接着后面的几天,凌君寒便是总能在练功的时候,听到路筱纭那惨叫的哭嚎声,哎,女人啊。
旋即当路筱纭拿着一件像样一点的衣服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凌君寒也是惊讶,这个女人还真做出了那么一件有点像衣服的衣服。
见凌君寒望着自己有些惊讶,路筱纭不由得骄傲起来,“怎么样,看,我这个不会做女红的女人,也作出了这么一件衣服,你是不是可以收回上次说的话了!”
原来一直在意上次他说的话啊,凌君寒再一次好奇的打量身前的女人,真的是神奇,这个女人的思维模式,真的让人不敢恭维。
高兴的时候毫不在意形象哈哈大笑,生气的时候又怒火连连,冷静的时候又有着常人所没有的的淡然,但是知道该收就收,这也是她唯一的优点吧,不可思议,这样的女人,竟然让他觉得有点吸引力。
“喂,你试试吧。”听见路筱纭让自己试那件衣服,凌君寒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但是路筱纭却是上前一步。随即凌君寒俯身一跃,便是轻盈的掠起。
见他要逃,路筱纭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比轻功?呵呵,笑话,随即也是脚尖微点,追着凌君寒而去。两人一人在前跑一人在后追,颇为滑稽。
“女人,你不要太过分了。”“哦?是么?小王爷误会了,我这么好心帮你做衣服,哪里过分了!”“再过几日,你的伤势痊愈,我们也该离开了!”听到此话,路筱纭追逐的身子才缓缓落下,凌君寒回头见后者不追了,也是落下。
回去?回到那个华安?那原本被路筱纭藏在心底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满满复苏,她多喜欢这样的日子,无忧无虑,但是一旦回到那个华安,这样的日子恐怕再也不存在了吧。
凌君寒见路筱纭愣在那里,那双水灵的眸子,泛起淡淡的忧伤,柳眉微蹙,身子落寞单薄的立在那里,好让人心疼。
“呐,我说小王爷,回到华安,就要去面对那一切的一切了吧。”凌君寒注视着路筱纭的眼睛,“嗯,你莫不是在逃避?”
路筱纭缓缓摇头,一律树叶缓缓落在她的面前,她伸出纤手接住那片落叶,“绯惜姐姐下落不明,我不知道我还回去做什么!”“你一直怀疑路绯惜的失踪是蓝庆天所为,但你可知道对你追杀的人是蓝庆天身后的人所为,本王猜测,恐怕你的姐姐也是那人所为!”
听闻这般,路筱纭忙是不可置信的望着凌君寒的黑眸,见到后者那沉稳的坚定,让她心中也是一颤,“你是说蓝庆天身后的有人?”“嗯。”路筱纭垂下眸子,脑子忽然想起什么,“小王爷,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凌君寒见路筱纭面色肃然,神情也是肃然,路筱纭细细想了片刻,“我曾经偷盗蓝相府的时候,在金库内曾经看见一封密信,上面空白一片,但是隐隐的还是能看出些什么来。”
凌君寒眉宇紧皱,“密信?”路筱纭点头,“嗯,我记得是好像是…钥匙…”“钥匙?”“嗯,还有什么玉,然后是小王爷你的名字…”
心中忽然大惊,忙是面色严肃的望向凌君寒,“小王爷,你的玉曾经被我偷走,那日悬崖上,却被黑衣人拿去!莫不是什么东西的钥匙正是小王爷你的玉?”
闻言凌君寒上前走了几步,钥匙?玉?当初父皇也是叮嘱他定要把玉夺回来的,莫非…“看来蓝庆天倒真的是在谋划什么!也好,回去,本王倒是想好好会会他!”
正想着,一样东西自面门扔了过来,凌君寒伸手拦下,便是看见路筱纭做的衣服正躺在他的手中,而路筱纭却是一脸警惕的望着自己,当下不由疑惑,“为何这般看着本王?”
路筱纭伸了个懒腰,“那个十字黑衣是我,小王爷已经金口玉言说不会抓我的,可别忘了!”
啊,原来他还说过这话啊,随即冷笑,“呵呵,是本王说的,不过那也要看本王心情。”“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爷说话可不带反悔的。”“既然如此,那本王记得咱们的打赌似乎还有一局啊。”
路筱纭摆摆手,“那个不算数了,姐姐失踪了,我也没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