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筱纭有些无奈,这称号也太那什么了吧,而且面前的老伯说起十字黑衣,怎么比她这个真货还要激动?好像这凭空而出的江洋大盗是他似的。
“老伯请问怎么称呼?”“老夫姓余,公子便称老夫为余伯吧。”
路筱纭点了点头,随意的问道,“这十字黑衣到底是男是女啊?”余伯摇了摇头,“不知啊,老夫也想知道呢。”路筱纭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点了点头。
“以后我还能来听余伯说十字黑衣的故事么?”那余伯笑着扯了扯胡子,“当然能来了,公子能喜欢,老夫自然是高兴不过的了。”
独自走在热闹的大街上,见几处墙壁上张贴着皇榜,提醒百姓多多加强防范,提防十字黑衣。路筱纭站在人群的最后面望着前面自己的通缉令,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这才多久时间啊,她就在这个时空混出了名气。十字黑衣?嗯,还蛮好听的,至少比红桃A好听多了。
路筱纭转身离去,那躲于墙角处的一抹白影也是一晃而逝。
寒王府中,凌君寒一脸淡漠的立在书房前,身姿矫健,只是立在那里,便让人觉得身姿越发的挺拔与性感。那双犀利的眼眸幽暗深远,像一摊永远拨不开的黑幕那般深邃。
宿玄大步走了进来。一袭黑紫色的衣袍,一根木簪随意的别起黑发。似乎是故意的一般遗漏了几缕发丝,那双桃花眼在看到凌君寒微蹙的剑眉时,不由得偷偷笑了笑。
凌君寒听闻笑声,便知道是谁了。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进入书房,还对堂堂镇南国寒王爷没形象笑的,宿玄他是第一人!!
“可有消息了?”说起正事了,宿玄才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眉宇也是微微皱了皱,“爷,林府犯案的和那日来王府的小偷却是同一人所为。”
凌君寒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宿玄看了一眼,他们爷淡然的神色,略为犹豫的接着道,“爷,如今那盗贼惹得满城风雨,百姓们都称他为十字黑衣。”凌君寒手中的杯子,应声崩然而碎,他的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十字黑衣?本王倒是看看她有何种能耐!!敢拿走本王的玉佩,胆子不小!”
城南民居处,路筱纭双脚倒勾在一棵粗壮的槐树树干上,靠倒立来自我锻炼。那夜,那凌君寒的手段她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论武功的话,凌君寒绝对是在她之上,她能逃脱完全是靠自己偷盗的轻功。但是连警察手中的手枪,她都不曾惧怕过,更别提作为古人凌君寒了。
绯惜推着轮椅自屋内出来,看见正在倒立的路筱纭,轻声唤道,“纭纭,吃饭了。”“来了,姐姐。”路筱纭双手握住树干,娇躯微微往前一弓,身线优美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双脚便是翩然的落在了地上。
走进屋,便是看见桌子上的一菜一汤。她的眉头又是微微皱了皱,“姐姐,纭纭赚来的那些钱,你别总舍不得用呀,买点好吃的给你自己补补。喜欢什么便去买,我们的生活已经是不愁吃穿了。”
绯惜为她添了点菜,笑道,“省着点好,平日我在家又无事。一直都是你去赚钱,就算钱多,那赚的也是你辛苦的血汗钱呀。”
路筱纭也不好说什么,她知道绯惜是从小就省吃俭用,所以也不好说什么。往嘴里扒了扒几口饭,脑中忽然有了这么一个想法,“姐姐,我们在这华安做点生意好不好?”绯惜执筷子的手顿了顿,“做生意?”
“嗯。”“纭纭想要做什么样的生意?”“类似酒楼之类的。”绯惜望着路筱纭嘴角不小心沾染的饭粒,伸手取下,“我不懂经商,若是纭纭想,那便都由你决定吧。”
路筱纭握起路绯惜的手,温柔的勾起一抹微笑,让绯惜心中一怔,“全都交给我来吧,姐姐。”绯惜不知什么原因,她一直相信着路筱纭。是因为路筱纭做的每一件事都让她打心底去信任。所以无论什么,她都是放心的交给了路筱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