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皱眉道:“我还以为是冲我来的刺客呢!没想到竟然是冲着朱雀大王来的!之前有人刺杀皇帝,如今又有人刺杀朱雀大王,金国内部真是暗潮汹涌啊!”陈枭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王悦问陈枭道:“大哥,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干的?”
陈枭笑了笑,“这可难猜了!不过这件事肯定和权力脱不了关系!”王悦思忖着点了点头。武松皱眉道:“为了权力,父子相残,手足相残,我真是无法理解这些人的心思!”王悦的神情有些尴尬,陈枭则笑道:“不是所有人都和兄弟一样的心思。在大部分人的心中,只怕权力比父母兄弟要重要的多呢!可以没有父母兄弟,但绝不能没有权利!”
武松忍不住骂道:“这分明就是畜生!”王悦的神情更加尴尬了。
一行人回到国宾馆,然后陈枭向王悦告了别,五个人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大哥,为什么要救完颜青凤?”武松十分不解地问道。
陈枭拍了拍脸颊,一脸迷惑地道:“我也不知道。当时就下意识地那么做了!”随即叮嘱武松和三个隐杀:“待会儿见到了你们嫂子,千万不可以说这件事情!“几个人笑着点了点头。
回到院子里,耶律特里和金家姐妹迎了上来,三个女人的脸上都有担忧的神情。耶律特里问道:“刚才外面怎么有战斗的声音?”陈枭道:“有人刺杀完颜青凤。”“哦?成功了吗?”陈枭摇了摇头。
耶律特里扭头对金家姐妹道:“你们去烧热水,大哥须要沐浴。”金家姐妹应了一声,幽怨地看了一眼陈枭,疾步下去了。
陈枭、耶律特里、武松朝房间走去,三个隐杀则回自己的房间了。
三个人来到房间中,耶律特里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下手了吗?”陈枭微笑着点了点头。耶律特里眼睛一亮,“得手了?”陈枭坐了下来,“那一壶药酒都被他喝光了,你说得手了吗?”耶律特里十分兴奋,“太好了!”看了一眼陈枭,“我们也该离开了!”
陈枭点了点头,“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做些事情。”
耶律特里没好气地道:“你还要做什么?总算老天保佑没出任何岔子,你要不见好就收的话,只怕就会出现问题了!想做什么都不行,我们必须立刻离开!”陈枭笑道:“你先听我说完啊!我打算刺杀几个金国的重臣,让这把火燃得更加旺盛一些!”“金国重臣是那么好刺杀的?一个弄不好,失手倒没什么,要是让人察觉到你的存在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陈枭笑道:“你别急啊,我可没有打算去刺杀完颜杲金兀术之类的人物。我只会选择礼部尚书、工部侍郎之类的人物动手,绝对万无一失!”
耶律特里想了想,点了点头。看向陈枭,“做完了这件事情,可不能再节外生枝了,必须立刻回家!”陈枭举起右手,“我誓!”耶律特里白了陈枭一眼,“誓有什么用!”
半夜时分,陈枭醒了过来。看见光溜溜的耶律特里正趴在自己的身上,正睡得香甜。借着月光,看着耶律特里这张丑陋的假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也不是那么丑陋了,似乎也挺不错的。陈枭笑了笑,轻轻地把耶律特里移开了。耶律特里在梦乡中懊恼地嗯了一声,侧过了身体。
陈枭轻轻地从床榻上下来,穿上底裤,再披上一条袍子,上厕所去了。古代的富贵人家,习惯在房间里放置便捅之类的东西,以便晚上起来解手,不过陈枭却不习惯在房间里放那种东西,因此夜晚起来解手必须得出去。
在厕所里撒了一泡尿,浑身都轻松了下来。打了个寒战,提上裤子,回房间去了。
半路上突然隐隐约约听见女人哭泣的声音。陈枭立刻想到了在现代社会时看过的那些鬼片,登时毛骨悚然起来,嘀咕道:“这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有女人哭呢?不会是闹鬼了吧?”一念至此,不禁好奇起来,于是循声走去。来到了金家姐妹居住的房间外,仔细听了听,声音确实是从里面传出来的。陈枭皱了皱眉头,侧耳倾听。
“姐姐,你说主人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们呢?”是金秀文的声音,语气很委屈。
“不知道。可能,可能我们不够好吧!”
随即又是低低地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