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军人，但这些人显然不是。
另一种则是……真正的信徒。
此时，张灿终于明白了，身为内劲武者的田苗苗，为什么会感到慌张了。
不光是因为人多，更是因为他们身上的那种坚定的信念。
于是……张灿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倒不是被他们的信念给镇住了，只是……人实在是太多了！
张灿根本不可能逐一审查得完。
无奈之下，张灿只能面带微笑的，带着田苗苗又退回了影壁后。
整个过程，就好像是答应办演唱会的明星，刚一上台突然又下去了一样，十分耐人寻味。
如果是一般人这样做，外面的报名者们十有八九是会炸锅的。
就算是不炸锅，一阵喧嚣和议论，肯定是免不了的。
但由于是张灿，那些报名者不但没有感到任何疑惑和不安，反而……眼神更加坚定了？
不得不说，称号多，作用的确十分强大，竟然连尬住时的挠头和逃走，都变得富有深意，让人愿意相信。
不过，张灿却是没工夫去感叹称号的作用了。
“师兄……咱们，怎么办？”看着陷入沉思的张灿，田苗苗小声问道。
“咱们……”
张灿皱着眉，认真地思考着。
忽然，一个人的身影浮现在了张灿的面前。
“有了！”张灿忽然眼前一亮道：“咱们，给方会长打电话！”
“这……”田苗苗眨了眨眼睛，犹豫道：“这可是咱们武馆的內事，麻烦方会长的话，会不会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张灿满不在乎到：“你忘了，‘有任何事，您都可以给我打电话。’这话可是方老头他自己说的。”
“这……好吧。”看了看外面的人群，田苗苗有些后怕的点了点头。
……
一个电话过后，
两辆挂着武协牌照的轿车，很快就来到了小燕北路的尽头。
虽然在来之前就已经听说了个大概，但在真的看到了前来报名的人群之后，武协的工作人员们还是不禁被吓了一跳。
“张大师那招生视频，实在是……”
“好了，不要瞎议论了，别忘了咱们是来干嘛的！”
呵止了车内的议论，作为领队，春水丽十分霸气地拿出了一个大喇叭，直接贴在了车顶，拨动到循环播放档的同时，轻踩下了油门。
“前方的人群让一让！这里是武协助造化太极门招生团！
为了确保招生工作的尽快完成，还请大家让我们过去，尽早完成与张大师的对接工作！”
“前方的人群让一让……”
早在来时的路上，春水丽便已经录好了可能会用到的喊话。
只不过，让春水丽没想到的是，在听了她的喊话后，前方的人群竟然会如此的配合。
几乎没有任何的由于，所有听到了喊话的人，全都自觉地向着道路两侧躲去。
车辆前方的人群，如同浪堤两旁退潮的海水一般，豁然散开，露出了清晰的前路。
……
数分钟后，带着一种莫名的震撼，春水丽等人终于来到了造化太极门的正门前，成功与张灿会和。
“张大师！”
刚一下车，春水丽身后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工作人员们瞬间严肃了起来，恭敬地给张灿行了一礼。
在得到了张灿的示意之后，才敢直起腰来。
不过，神情之中，却仍旧带着几分紧张。
只有和张灿比较熟了的春水丽稍显轻松，敢直接走上前来问道：“大师，不知道您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是要我们记录下每一位考生接下来的体侧数据吗？
需不需要我们再让人带一些体侧工具过来？”
“体侧工具？不需要要那种东西。”张灿微微一笑道：“还劳烦你们将所有报名者的性别、职业、年龄和未来期望，哦，也就是想要习武的理由记下来就好。
嗯，最好做成电子表格，方便查看的那种。”
春水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