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志航:“晚辈所求不是他物,只需完整的《金钟罩》秘籍即可。”
苦乘:······此刻苦乘的内心当然是崩溃的,苦乘自然不是那些见识浅薄的二货,作为一位“年轻有为”的少林方丈,苦乘当然知道完整的《金钟罩》对于少林的意义。
虽然除了达摩祖师外,目前似乎还没有第二人能够将《金钟罩》的功夫练到顶关,但是少林寺历届前辈中也不乏天资纵横之辈,练到第八关甚至第九关者虽然罕见但也不至于绝迹。即便只是练到第八关,江湖上也已经几乎难逢敌手,所以这《金钟罩》绝对不是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无用”秘籍。
更何况,即便《金钟罩》是《先天功》那种对习练者要求极度苛刻的类型,只说其本身作为达摩祖师亲身修行的绝学这层象征意义,少林也不会允许完整的《金钟罩》秘籍外传,打个比方,此时苏志航的行为说白了,其实是同一个闲杂人等跑到终南山上,对全真七子索要《先天功》一个性质的,苦乘没有直接把苏志航乱棍打出去就已经够客气了。
当然了,好歹苏志航这个“闲杂人等”还是有些依仗的:毕竟苏志航可是此时天下第一大教——全真教的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考虑到两教间的关系,即便苦乘不同意顶多给苏志航一个闭门羹罢了。所以,面对语出惊人的苏志航,苦乘倒是涵养很好地没有生气,反而进一步向苏志航询问:“阿弥陀佛,不知苏施主因何要求本寺的《金钟罩》?如若只是慕名的话,本寺《金钟罩》金钟罩也是流传甚广,虽然不甚齐全,但是开开眼界还是足够的。”
这里也需要说明一下,苦乘没有直接怒斥苏志航异想天开并不仅仅是因为涵养问题,还有一个重大因素就是苏志航的辈分卡得很微妙。如果说出这话的是丘处机这些此时全真的顶梁柱,苦乘绝对二话不说直接拒绝。然而此时提出这个要求的是一个全真三代弟子,既不会因为辈分太低人微言轻而被忽视,而且作为晚辈,很多时候的“异想天开”都是能够被包容的,所以苦乘还有兴趣询问苏志航求取《金钟罩》的目的。
苏志航知道虽然苦乘没有回绝,甚至还笑眯眯地向自己询问用意,但是要是自己不显示一些手段,想要光明正大地带走全本《金钟罩》秘籍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苏志航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晚辈求取秘籍的原因,大师一看便知。”
话音未落,苏志航当即全力运行《金钟罩》心法,也不再约束运功时产生的异象,霎时间,苏志航全身筋骨齐鸣,尤其是响动声中竟有钟鸣声清晰可闻,而对面的苦乘见状也是再难保持少林方丈的淡定,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惊呼道:“金钟罩第八关,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