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高虽然替简易要了雪碧兑开白酒,但是眼见着简易被桌上一圈不怀好意的男人轮流敬了一圈,脸色越来越难看。
简易久经沙场保持清醒的办法就是跑进厕所里抠吐,吐干净之后人也能清醒许多,然后再回到酒桌继续。
孟高跟着简易往卫生间走,在身后看着她跌跌撞撞地撞进去,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干呕声。
简易出来时额角的几缕头发被打湿了,想来是她为了保持清醒往脸上拍了凉水。
简易被孟高扯住手腕,被他拉扯到走廊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拐角暗处。简易斜靠着大理石墙壁站着,空调间的大理石墙面尤其冰凉使她又清醒了许多。孟高站在她对面,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一手拽着她的胳膊。
“别喝了,跟我回家。”
简易晃悠了一下,挣脱他的手,继续往外走。
“我说了,不回去了,别喝了,跟我回家。”眼看着她左摇右晃得扶着墙壁要走出拐角,孟高眼疾手快地双手把人箍进怀里抓了回来。
“你……别闹。”眼前怎么有两张孟高的脸在晃悠,“别闹,今晚这个局要演完的。”
等她把这一局演完,还不知道隔天要抱着马桶吐到什么程度。
“听话,不就是男三还是男一么,为了这个犯不上。”
“谁说的……”简易喝过酒后就是这样子傻傻的,整个人的反应速度都减慢了,愣愣地,带着一丝娇憨。
孟高无奈地笑了笑,将她掉下来一半的西装外套重新拉上去遮住光洁的肩头,牵着她的手将她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