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有些郁闷,自打知晓秋潇的真实身份以来,这一路同行好几日了,她可谓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着实无趣的很。
于是闲来无事,她便是对过往那些细枝末节,原本压根儿不曾在意事儿,细细琢磨了一番。
比方说乞巧节那日,凤临夜便是能准确的知晓她的行踪,现在想起来,当日秋潇准备的面具该也是别有用意。不过她当时贪玩,便是同南宫越换了面具,好在凤临夜对她再是熟悉不过,倒是还不至于被面具给误导了。
再是后来,每每见到凤临夜时,凤羽总觉着凤临夜冰冷的眸中那般不明意味的神色别有深意,如今想起来,那大概便是已然看透一切的隐忍。
就好比最近那一次,许久未见,凤临夜抓着她便是查看起她胳膊上的守宫砂,这等私密之事,凤羽稍一琢磨便能明白过来,大概也只有日日伺候她起居的秋潇最是清楚了。
哎……原是见着秋潇这丫头伶俐,与她甚是投缘,哪曾想竟是师兄安插在阿越府上的眼线!
同车而坐,凤羽瞧着漠然不语的秋潇憋憋嘴。
既知秋潇是凤临夜的人,那么许多事儿便也豁然开朗了。
也幸好是凤临夜的人,便也不至于陷害她。
如此认知,凤羽再一细想。
说起来,秋潇到底不曾做过什么不利于她与南宫越之事,故而对于秋潇的真实身份凤羽倒也不是特别介意。
只是,如今这丫头却是自己跟自己较起了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