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薛洛竹大笑一声,并未被独孤宸宇所吓倒,他迈前一步,将折扇打开,声音爽朗清澈:
“曦凌是我的朋友,我如何称呼是我的事情,还轮不到皇上来纠正。”
他从来都是温文尔雅,施药救人,从未和什么人发生过争执,但这并不是,他没有脾气,相反,他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以前未有和他人争辩,只是不屑罢了。
“薛先生,当日你未经朕的允许,将凌儿带走,朕还未有追究你的责任,此时,你别太过嚣张。”
这一年多来,他与白曦凌分居两处,眼前之人,可以便是罪魁祸首,要不是薛洛竹还有点儿用,他早已将他五马分尸了。
“哼,你若未有对她造成伤害,我又如何有机会将她带走?”薛洛竹毫不示弱,紧盯着独孤宸宇目光,不给他话机会,接着道:
“别把什么所谓的难言之隐,无可奈何来当理由。若是真的爱一个人,什么国家大义,民族兴衰,在你面前都纯属扯淡。你记住,若是下次,你再伤害曦凌,我不介意再次将她带走。”
薛洛竹也未有管自己的言辞激烈,他食指指着子脑袋,也未有理会独孤宸宇的愤怒,更未想自己如此做的后果。
其实,这些话他早已忍了很久,只是顾忌独孤宸宇身份,也为了给白曦凌面子,才一直忍着,今日,夜深人静,又无人打扰,再看看独孤宸宇嚣张模样,这些话他是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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