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竹,你到底有什么事和我呢?”看着一路都未有言语的薛洛竹,蛊圣进入房间,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
薛洛竹将手中药箱还有那几只在血水中都未有安宁的蛊虫放到桌上,抬头轻声道:
“前辈,您早就知道轩辕兄身上有两只蛊虫,可为何只准备了两碗血水呢?”
“这。。。我忘了。”蛊圣坐下身去,端起面前的茶杯,掩盖她微微躲闪的眼睛。
“忘了?前辈做事谨慎,又怎会忘了呢?”薛洛竹拿起一根木棒,将木棒伸进血水中,慢慢观察着碗中的蛊虫。
“嘿,是我考虑不周。”蛊圣看着薛洛竹的一举一动,干笑一声,开口道。
“是考虑不周还是故意忽略呢?”将手中的木棒随手扔在桌子上,薛洛竹转过身去,紧紧逼视着蛊圣。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眼前步步紧逼的薛洛竹,蛊圣也恼怒将手中茶杯放到桌上,站起身来,毫不示弱。
“前辈,我知道您爱女心切,关心曦凌,可是,您也不能不管烨的死活吧!您早就知道他体内鲜血含有剧毒,稍不留神,便会死于非命,可您却也没有提前做出准备,依然我行我素的要解曦凌身上的蛊毒,今日是烨他命大,扛了过去。可您想过没有,若是他没有扛过去,就算您帮曦凌解了蛊毒,她会原谅您吗?”
薛洛竹的脸上终于没有了他一直保持的云淡风轻,而是一脸急切的质问着面前的蛊圣。
“我。。。凌霜身上的蛊毒是他所下,他若今日不幸身亡,也是罪有应得。”蛊圣并未因为薛洛竹的一段话而觉得内疚,而是继续保持强硬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