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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条罪过便是,右相身为臣子,却不止一次弑君杀帝;这第二条便是,右相曾经授予其女儿馨妃残害龙子,也就是小姐您"洛儿支支吾吾的话未说完,可话中的意思白曦凌岂能不明白
"好了,别说了,这些早都不重要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他又何必呢?"虽是这样说着,可白曦凌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对独孤宸宇的感情,对孩子的失去,即使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可每次想起来,那种痛彻心扉却毫不减弱,麻木,麻木,一次次的麻木
"第三条呢?"为了转移话题,缓解心情,白曦凌复又问道
"哦!这第三条就是右相身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了朝臣,竟然结党营私"说到这,洛儿悄悄看了下心情已经稍有平复的白曦凌,暗松了口气,接着道:
"第四条就是右相这些年来食君之禄,却没有给朝廷做任何贡献,反而一直欺压百姓,狂佂田地;第五条嘛"
"曦凌,洛儿,你们都在啊!我正好有事要告诉你们"薛洛竹从外赶来,打断了正在陈述右相罪行的洛儿
"什么事啊?"白曦凌起身为薛洛竹倒了一杯清茶,沉声问道
薛洛竹一直以来在白曦凌心中都是沉稳,大方的,作为一名医者,任何时候都不能乱了阵脚,可如今能让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薛洛竹着急成这样,必然是出了什么大事,难道独孤宸宇找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