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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身边的白曦凌,掰过白曦凌的头,"凌儿,你看着我,你看着我,你看看我像能狠心杀死自己孩子的父亲吗?你看我像吗?你看呀!对我,你连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这一刻的独孤宸宇早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理智,狠狠的抱着面前的白曦凌,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肉中,又恨不得把她的脑袋撬开,看看它到底是如何做的,为什么竟能说出他亲手杀死孩子的这种话,他到底是给了她多大的伤害,她竟如此想他
"证据确凿,还有何说的?"本想从独孤宸宇怀中挣脱出来,可他抱得太紧,白曦凌便靠在独孤宸宇的肩膀上,硬绷绷的说道,脸上的泪痕还未干,话中的字字冰冷,字字肯定,字字凌厉,是如此的冷酷,早已经把独孤宸宇还有自己的心扎的鲜血淋漓
独孤宸宇心中骤然一痛,如遭雷殛
"证据?你所谓的证据,便是这朵莲花灯吗?"坐起身来,拿起桌上的莲花灯,独孤宸宇恨不得把它捏碎
"我还记得当初我告诉你酒精的制作过程时,你夸我聪明时温柔的样子,我更记得,你亲手把那酒精放入灯芯之中时的兴高采烈,那一刻,你如同小孩,你的笑容,是这深宫之中最最温暖的太阳了,若是我知道,这幸福的背后藏得是如此的恶毒心肠,我,我呵呵,或许,此事并不是你所为,可,它难道和你就没有关系了吗?你难道就不是罪魁祸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