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瑾浩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他在右相府潜伏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何况现在右相权利日益增大,求主子允许他戴罪立功"冷澈连忙开口劝阻,他跟随主子多年,已看出主子眼中没有杀意,何况瑾浩与他多年兄弟,若他不开口相救,也罔顾了多年的兄弟之情
"王谨浩,你还有何话说?"
"自属下被主子救下之日起,属下的命便已经是主子的了,今日属下犯下死罪,主子宽厚,饶恕属下,属下无以为报,待属下助主子将右相绳之以法之后,属下愿在主子面前自裁"王谨浩哀声说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朕便记下了"独孤宸宇从软榻上站起,盯着王谨浩的后脑勺说道
"是"王谨浩沉声答道
"冷冽,昨晚之事,你又该作何解释?"独孤宸宇今日似乎心情欠佳,要不然也不会一个一个的找着麻烦
"属下无任何解释,甘愿受罚"冷冽低头叹气,哎,就知道自己躲不过的
"好,既然这样,你和王谨浩一会儿各去领三十大板,可有异议?"
"属下无任何异议"冷冽和王谨浩恭敬答道
"既然没异议,你们就下去吧!午时过后到这商量要事"
"是,属下告退"
待他们都离开之后,高福海带着一众奴才进入大殿,服侍独孤宸宇沐浴更衣待泡到舒服的洗澡水里,独孤宸宇才想起昨晚事情的怪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