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干脆站起来就说:“我不会。<>
可没想到的是,此话一出,整个教室立即一片笑声。
我有些茫然,不zhidào他们为什么会发笑,同时也尴尬不已,心里恨死这高数老师了,总觉得他是故意抓弄我那样。
那老师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说:“这位同学,我问的只不过是一个关于三角函数的奇偶性的简单问题,这可是高中的知识,你连这个都不会?我在想,你是怎么考进这所学校来的?”
我不想让这老师太过得意,于是冷冷说:“老师,我是高考数学考了一百三的分数考进来的。”
教室里面的人,听了我这回答,都不禁议论纷纷,有的惊呼不已,有的嘲笑,有的质疑,还有不屑。
要zhidào,上一年的高考数学试卷,难度相当大,全省分数上一百三的人数也不过三十来人而已。
当然,yàoshi我高考数学有这么高分的话,就不用来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半桶水的学校了。而且这老师还不zhidào,我是休学了一年才来读的,而前年的高考,数学试卷比上一年的更加变态,全省分数上一百二的都都没有几个,一百三的就更少了,我正是因为栽在了数学这一科目上,才连重本线都没有上的。
我厚着脸皮吹水,只不过是想灭一下这高数老师的威风,好让他别那么得瑟。
高数老师却不屑一笑,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的高考,数学试卷难度相当大,你能考一百三?我可不太相信。”
我冷笑一下,说:“老师,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在某些鼠目寸光的人眼里,都是匪夷所思不可置信的,可是,这些事情却偏偏存在着,就比如前人不相信地球是圆的,不相信dna是生命的遗传物质,还有更愚蠢的,很多数学家在费拉里解开四次方程之前,都不相信四次以上的方程是有解的。”接着,我反问高数老师,说:“老师,您不会是这一类人中的一员吧?”
“哼,你好狂呀,像做李傲是吧?!”高数老师冷哼了一声,说:“广功南,你一开学就从来没有来上课,学校有规定,缺课三次或三次以上的学生,取消考试资格!”
此话一出,教室里面一片哗然,他这么说,分明就是直接取消我的考试资格了。
我静静地站着,面无表情的,没有立即开口反击他。
他又说:“我本来想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的,可你,哼,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学生,成年人了,还这么不自重,一开学就缺那么多课,上课还顶撞老师,不懂尊师重道,真是大学生的败类!”
我一听到“败类”这两个字,心里便一震,随即愤怒不已,冲shàngqu狂揍他一顿的冲动都有了。
不过,我不能这么做,因为yàoshi我真这么做了,那我就真是他口中所说的败类了。
我说:“老师,请问一个人应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一些肤浅幼稚的问题上?”
他不zhidào我为什么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回答我,说:“当然不应该。”
我随即说:“那我还有什么必要来听这高数课?”
此话一出,教室里面又是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向我。
“你说什么?!”高数老师几乎喊了出来,“你说着高数课是肤浅幼稚的?”他被气得面红耳赤的,随即拿着粉笔指着我,对着戳了好几下,说:“行,你说肤浅幼稚是吧?也就是说你对这高数课本上的问题全都懂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我何止懂,我还能一字不漏地将整本背下来呢。”
此话一出,教室里面的学生又是一片哗然,而且哗声之大,就如突然泄闸的洪水。
“是吗?那你现在就给我背第一章出来,kànkàn你是不是真能背下来!你yàoshi真能背下来,这个学期的课,你就不用来上了,也不用考试了,我直接给你满分!”
我说:“老师,这可是您说的,在这么多同学面前说的话,您可不能食言呀。”
他说:“哼,我说到做到!前提是你真能背出来!”
我缓缓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
“怎么?背不出来了?”他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我随意耸了耸肩,说:“老师,请给我五分钟的时间,因为我至今还没有翻过一页这高数课本。”
我这话一出,像是往教室里头扔了个炸弹那样,立即轰然一片,也不zhidào又多少人从凳子上摔到了地下。
那高数老师也不禁一愣,意外不已,随即又冷笑起来,得意起来,他冷哼一声,说:“哼,都没有看过,你竟然就大言不惭说可以将整本背下来?同学,年少轻狂也要有资本,想当年人家李傲狂妄,那是因为人家二十几岁的时候就读过一卡车的籍,而你,有什么资本狂妄?”
他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翻开高数课本开始看了,我也不抬头看他,就说:“老师,五分钟之后,再盖棺定论,如何?”
“好,我就给你五分钟时间!五分钟时间背一首五言律诗还可以,背一本高数?哼,妄想!”
我不再去理会他,聚精会神地快速地翻阅着手中的高数课本。
周围的同学,看着我,都议论纷纷。不过,我并不在意他们怎么议论我,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聚精会神,利用我那超强的记忆力,在五分钟之内,将这一整本都记下来。
很快,我便翻阅到了本的最后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