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到那个卷发的女奴,那倒真是合他本能胃口的外形之一,那女奴下贱的身份,荡妇般的身材还有对他赤裸裸的勾引,赛瑟会在某一刻完全抛开他的身份和地位,他甚至会把自己令人渴望的美貌隐藏在厚厚的面具下,变成一头咆哮的丑陋公兽扑上去肆意舔舐践踏。真是奇怪,同样是奴隶出生,怎么这些东西在隐心眉身上却一点都找不到,这三样哪怕她只有一样,他也不至于拿她那么棘手。赛瑟有权对他周围任何一个女人做任何事,但是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刻意引诱或强行逼迫。越是身居高位的男人,便越拥有这种近乎叛逆心的执拗,他们这种人大多坚信,我想要这三个字的主语永远不能被迫更改。
不过另一方面,赛瑟也不想骗自己,隐心眉让他开始产生一些匪夷所思的想法,他会开始假设一些不符合实际的境况,比如假如她不是隐底莲人,而他也不是威盛凯的君王,甚至周围所有的人和物都面目全非的话,会怎么样呢?她对他还会有吸引力吗?
但是他很清楚,这女人是个撒谎专家,他第一晚看到她,他就深深感受到她对他本人的强烈探索性。但是她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并且她还在刻意回避这种好奇。正是因为每次隐心眉一靠近赛瑟,他就被她散发出来的强烈好奇心所感染,惹得他也开始对她探究起来。
赛瑟得意于自己对她轻而易举施加的影响力,他知道她此刻已经被他的话弄得乐意全无,他离开疑云重重的她时,心情愉悦了不少。就在多日下沉的嘴角终于挂上了令人迷惑不解的笑意之后,赛瑟看到他的卫兵正急匆匆得策马疾驰而来,他顿时感觉不妙。
“卫兵,出什么事了?”赛瑟大声喊道。
“陛下!头一件事是,两个卫队的剩余人员刚刚已经抵达利音碉堡的第一道岗哨,他们表示由于负责护送的前天掌旗官晚上喝的烂醉,记错了时期所以导致提前半天到达。”
“这个错误不致命,顶多带来手忙脚乱的混乱和对责任人扣住粮晌的惩罚而已。还有别的事吗?”
“敌人来了,陛下!大王爷和温亲王被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