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课时,乌鸦飞走了,佐助一直在看书,连动都不动,他更想回家看看佐助到底写了什么。
“佐助,你写了书?”鼬敲开了书房的门,看到了一个一脸想发火的佐助的影分身,“对不起,打扰到你了吗。”
过来开门的影分身连写轮眼都没关,老哥,你就为了这个特地跑回来一趟,还打断了我的思路。他把书架上的书和桌上手稿叠在一起赛给了鼬,挥着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别弄乱顺序,别再打搅我。”影分身把一脸歉意的亲哥的分身关在了门外,屋内的因陀罗则似笑非笑地看向最近火很旺的佐助。
影分身没有理幸灾乐祸的因陀罗,他要重新整理一下思绪,找下状态,刚刚就只差最后一点点了。影分身重新看了一遍之前算的内容,开始奋笔疾书。
以前也是这样的,被人打扰到看书会特别生气,凶巴巴的样子特别的可爱。
鼬一边偷笑一边走回自己的房间,房间的摆设没怎么变,也没有灰尘,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把手上书和纸轻轻地放在桌子上。他翻出了第一本书,书名是《美丽新世界》。
熟悉的环境带着他回到了过往的记忆,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也是一个无人裁决的罪人,回忆起那一夜,鼬的笑容开始变得苦涩。
坐在不曾变过的房间里,他回忆起过去一家四口快乐的生活,想起父母临终前的嘱托和他们冰冷的尸体,以及独自在这个族地生活的佐助,鼬的表情变得十分痛苦,他把书用颤抖的手遮起来,眼泪滴到了袖子上。
四年了,他们都过去四年了。
佐助这四年一个人在这里到底过得怎么样呢?这个地方曾经到处都是鲜血和尸体,他是怀着怎么样的感情一个人生活在这里的。他心里恐怕一直在怨恨造成这一切的自己和木叶吧。不过比起自己,佐助应该更加恨这个木叶。
但三勾玉代表着什么,鼬最清楚不过,这双眼睛对一个孩子来说太过沉重了。
佐助是在家人们的呵护下成长的,也不怎么喜欢修炼,每次都要人陪。但是现在,他孤身一人却获得了远胜于同龄人的力量。
佐助到底在想什么呢?鼬并不知道,因为佐助不仅仅是一个11岁的宇智波孩子,他的来历更为复杂。佐助在这几年又想起了什么?他还是过去的那个他吗?
鼬清楚地知道,佐助只想当宇智波佐助,但他还是忍不住会去猜测弟弟曾经的身份。
佐助上辈子绝非凡人,一定是个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很有可能拥有万花筒。他小时候对写轮眼和万花筒的描述实在过于细致,那绝非外族人和窃取眼睛的人所能达到的程度。
但是,鼬很确定,经历过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宇智波一族成员中没有一个执行过到土之国这么远的任务,也无从知道土之国的内部斗争。
他们是警卫部,除了战争从不出村,而一个基本不出村的忍者不可能有这样的见识。
突然,鼬想起了一个震耳欲聋的名字,难道说,当年的宇智波斑曾在外留下过后裔吗?那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宇智波斑是木叶的第一个叛忍,而佐助记忆中的宇智波带土就是目前晓的一员,也算叛忍,他甚至还自称宇智波斑。这三人之间肯定有某种特殊联系,比如说佐助继承了斑的遗志,而带土继承了佐助的遗志。
想起了南贺神社中的石碑,鼬看着书皮若有所思,刻有无限月读和天下安宁的石碑,追求和平的晓组织,以及《美丽新世界》吗?这三者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说是一脉相承。
这难道真的是他们宇智波一族自古以来的使命吗?但是,要怎么样才能做到呢。
许久之后,鼬擦了擦脸,翻开了书,认真地读了起来。
佐助不会做无谓之事,书中肯定隐藏着某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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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鼬的猜想
鼬:佐助是斑的后代,继承了斑的遗志,而带土继承了佐助的遗志。
斑: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带土: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佐助: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因陀罗:不愧是觉醒了月读,能给人做月读理解的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