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维护她。你是她的……母亲？”肯瑟转而看向凯莎。
“她是我的子民。”
“你的子民？有意思。给我点时间来了解一下你。”肯瑟的眸子忽然变成了金色。
数秒钟后，他轻轻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你的实力配得上你所经历的一切。你的能力也几乎到达了目前历史发展的顶点了。”
“不过，我不太喜欢你们……你称为神。”肯瑟的另一只手朝外一挥。
嘭！嘭！嘭！嘭！……
暗夙银制作而成的银翼直接炸了开来！
这……怎么会！凯莎的神情愣住了。
“所谓的坚硬是相对的。怎么可能有永远坚固的材料？”肯瑟将手慢慢地收了回来。
“无论是有机体还是无机体，本质上都没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生，老，病，死。”
“有机体称为死亡，无机体称为破碎。而且他们都是会……‘生病’的。”
“只要你们不是完美无缺的生命，就会‘生病’。在这个宇宙，你们，嗯，对，天使。你们天使被称为最完美的生命体。但事实上，还远远不是。”
“比如……这个。”肯瑟伸出手指向了凯莎的腹部。
“唔呃！”凯莎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忽然剧烈地疼痛了起来，那种疼痛感甚至让她捂着自己的肚子半跪了下来。
“这只是其中的一种‘病’。当然了，你们喜欢称之为弱点。”
“你可以……洞察我们的弱点？”凯莎有些艰难地抬起头，看着肯瑟。
她腹部的神圣原子遭受了难以恢复的破坏，这几乎是不可能！除非直接……破坏了原子结构！
他发现了神圣原子的弱点？
“我更喜欢把这个称为你们体内的疾病。而我，可以让这些疾病，变成恶疾，无法被你们自身的免疫系统所破解的恶疾。”
“一旦生了病，你们的结局只有一个……死亡。”
“疫病……”
“……我不喜欢这个词语。这让我看起来像是可以夺走你们生命的死神一样。”肯瑟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些‘病’是你们身体中固有存在的，我只是加速了它们的出现，让你们意识到有多么严重而已。”
“唔呃……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呃……折磨……别人？”追的喉咙被死死地掐住，只能断断续续地说一些艰难的话。
“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如果你们本身没有那么多的‘病’，我也无可奈何。再让我看看你的？”
“你休……”追还没有说完，她就和肯瑟金色的眸子对上了。刹那间，追感觉到……自己被一眼看穿了。
她的一切，都被面前的这个男人看得一点不剩。
“嗯？”肯瑟的神情明显地愣了一下，“你之前……”
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笑容。
“我原来以为，天使不会被恶意所感染呢。看来是我的失误了。天使追，你脑海里的那些恶意，是他的世界带来的吧？”肯瑟的手指向了姜恒。
“我说的果然没错，有他存在的地方就是这样，充满着令人厌恶的气息。”
“不……不是……这……样的……”追断断续续地说道，“那只是，只是其中一部分……人，更多的，都……是好……”
“然而，我所看到的恶意等级……”肯瑟放下了追。
“已经严重到了足够清除整个宇宙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