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林撩开方出尘头发，手指在她额角的桃花刺青上抚过，微微地笑，像是像，可是没有神韵，是死物，“回京都，我家。”
“冉林，你也有家吗”
“当然，难道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冉林笑。
好像方小土很少叫自己名字，总是没有称呼，或是“喂”一声。
方出尘低低笑，实在是累了，沉入睡眠，但是潜意识里又不敢睡实了，所以皱着眉。
冉林两根手指放在方出尘眉间，向两边抹，想要抹平。
方小土除了昨夜在自己怀里睡得极为安稳，在山上时候，每夜都是皱着眉，好像很不开心。
方小土，就这么一会儿，我已经想你了。
马车在路上走了十六天，平均每天冉林都要来两回，兴致高的时候要来三四回，可是都让方出尘用嘴将他吸出来，而且在做的时候，一定要让妖妖在外面唱着难听的歌，弄得方出尘全无兴致。
有一次，方出尘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将冉林扑倒，冉林笑眯眯的，双手交叠放在脑后，躺在马车上，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方出尘，“好乖。”
可是等方出尘坐上去的时候，冉林又软了，方出尘只好又用嘴，唇一挨到旁边，就硬了，于是方出尘再坐上去，又软了，往返几次，方出尘不知怎么，眼泪流出来，赌气躺倒在一边，心里暗想，这冉林是不是故意的
也是有意拿捏一下冉林，看冉林过不过来哄。
冉林身体贴过来，唇压在方出尘的桃花刺青上，手捻着方出尘的胸，低低道：“乖，不要生气，我这个怪癖小时候就有，嗯，我喜欢你用嘴帮我做，看见你用红唇含着我的，我就激动的不行。”
嗯，冉林想，看着方出尘和方小土一样的面容，心里真是热的不行，下次见着方小土，一定要哄着她用嘴，哦，光想一下，就浑身燥热。
“我十二岁的时候，娘亲就给我四个十岁的通房丫头，你知道的，大户人家都是这样。”冉林略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四个正当年的丫头，没日没夜地，我只有十二岁，很快地就不行了。以后啊，很长时间都不行。后来，还是娘亲请了一个宫里的姑姑，专门教导皇上房事的姑姑，过来帮我，她选了一个唇厚的艳丽女子，用嘴帮我做，我就好了。可是，后来就落下这样一个怪癖。”
冉林目光真诚，可是语调却是调侃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或是半真半假的。
自己十二岁在干什么呢也是没日没夜的，在练武功。
方出尘搞不清楚，心里七上八下的。
有点后悔答应褚涵，可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这是一条道，只能横心走到黑。
到了京都，马车径直去了掌管刑部的徐尚书府上。
之前，方出尘对京里的事情略有所闻，毕竟方海那时候做得生意很大，和京里的官员也会有来往，而且舅舅又是太守。
徐尚书徐翊之是新贵，四旬多，据说断案如神，原来只是个小小的通判，可是皇上很是赏识，在很短的时间里力排众议，将徐翊之提了上来，掌管刑狱。
冉林的马车是从尚书府侧门进去的，早有仆人等在那里，一见冉林，就激动地过来，趴在地上，冉林踩着仆人下马车，回身将方出尘抱下来。
仆人起身，几乎是眼含泪花，“哟，我的祖宗，您可回来了，老爷气得不行，要请家法呢。您赶紧过去，老奴已经请老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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