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恋尘一抬眼,先来人已经不见,于是方恋尘探出身子,笑道:“没事,还在。”
张寅和李全目光在方恋尘手里的玉盒子上一扫,放下心来,然后目光自然而然落在方恋尘身上,此时方恋尘就穿着一件肚兜,雪白的肌肤在淡淡月光的映射下,显现出象牙一般的柔润光泽,令人心猿意马。
张寅和李全都红了脸,转开目光,“那你好生安歇着吧。”
方恋尘还待说两句,一只手从旁边“啪”地关上窗户,一个声音不悦道:“你让人占便宜了,傻瓜。”
“哧”,稍稍刺鼻的硫磺味,先来人点亮了火折子,来人带着面具,赫然就是方恋尘潭边尴尬美女出浴时那个神秘男人。
方恋尘松懈下来,熟人,呃,好像也不是太熟,但是方恋尘就是不害怕了,也不紧张了。
低头看自己,光着脚,雪白的脚丫子,左脚脚趾上沾了一块乌黑的东西,方恋尘于是抬起右脚,在左脚脚趾上脏污处,搓了一搓。
神秘的面具男用火折子点燃油灯,坐在床上,倚着床柱子,上下打量方恋尘。
方恋尘穿着淡紫的肚兜,没有任何刺绣,下面是同色的短裤,脸是深麦色,可是身上的肌肤雪白的,衬着妖娆的紫。乌黑的长发一直拖到臀下,一些散在肩膀上、胸前,胸前的那一撮随着身体的曲线,弯成了一个美好诱人的弧度,随着呼吸轻轻地颤动着。
灯火在面具男人的眼里晃了晃,影像似乎有了热度,面具男轻笑,“你应该没有忘了我吧”
带着些些的鼻音,特别慵懒好听。
方恋尘翻翻白眼,没好气地道:“请问你贵姓啊”
面具男人眼里笑意浓浓,“免贵,姓相,名公。”
方恋尘低声重复一遍,“相公”
面具男人笑得眼睛弯弯的,眼里的灯火一跳一跳的,几乎要溅出星光来,很响亮地应道:“诶。”然后得意地笑,像是偷着鸡的狐狸。
方恋尘有点愣怔,回味一遍,忽然醒悟,脸一红,啐一口,“卑鄙。”
面具男人也不恼,“娘子,你相公就是卑鄙,卑鄙有什么不好卑鄙才能置于不败之地。”
遇上这样厚脸皮的男人,方恋尘张口结舌,算了,看在他刚刚帮了自己的份上,不计较了。
大度地挥挥手,方恋尘道:“刚刚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又不是什么见义勇为、英雄救美的大侠,我是来抢镖的。”面具男人懒懒地,目光在方恋尘曲线上游走,吹口口哨,“你穿的少时,最是让人心动。”
方恋尘脸再红,警惕地退后一步,抱紧怀里的玉盒子,弄不清楚这神秘男人的来意。
面具男人目光变得火热,几乎都要讲方恋尘薄薄的衣服融化,“当然,你不穿的时候最动人。”
方恋尘几乎要呕出血来,气急败坏地一挥手,将油灯答灭,“大侠,你到底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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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很暧昧甜蜜滴说,只是当事人方恋尘还没有觉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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