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出尘坐在台子边上,高高的扬起腿,脚上系着的细链子哗哗地响,“来呀,让我最后一次好好地伺候你。你也像一个男人,用你自己的东西。”
老头子颤颤巍巍地上前,褪下裤子,双手搓着软塌塌的物事,方出尘再台上摆出各种姿势,乌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血红的桃花,玲珑的身段,诱人的姿势。
老头子的物事抬头了,他激动地哆嗦着嘴唇,急不可耐地闯进去。
方出尘扭动着腰,嗤嗤地笑,将纤细的小腿搁在老头子肩膀上。
老头子又哭又笑,眼泪鼻涕沾了一脸,多少年都没有做个真男人啦。
方出尘嫌恶地别过头,脸上始终媚笑着,右腿在老头子脖子上绕了一下,老头子恍如不觉,将方出尘压成对折的状态,疯狂地律动着。
方出尘配合着,吟哦着,左腿又在老头子脖子上绕了一圈。
不知不觉已经绕了四圈。
老头子猛然一声高喊,伏在方出尘身上抖动着,方出尘猛然用尽全身力气将系在脚踝上的铁链子收紧,收紧。
老头子翻了白眼,唇边诡异地微笑着,抓着方出尘大腿,将身子更深地插入方出尘身体里。
插入一分,收紧一分;
插入一分,收紧一分;
插入到最深处,收紧到最紧处。
方出尘哈哈狂笑着,战栗着,眼波流转,唇色嫣然;
老头子面容青紫,喉头咔咔作响,咕哝着,“我,我我叫鬼一刀,你不要忘记我。”舌头都伸出来,眼珠暴突,牢牢锁着方出尘。
最终,脖颈软软地歪在一边,在方出尘身体里的那部分却是坚硬如铁。
方出尘还不放心,绷着劲,等了约莫一盏茶功夫,才浑身脱力地松开,腿不停地抖着,松开铁链,将老头子踹倒在一边,狠狠啐上一口。
方出尘从鬼一刀身上搜出钥匙,打开了铁链子,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到柴房寻了火石打着,将小院子全部点燃。
盯着“噼啪”燃烧的屋子,火舌如妖魔,狂乱地舞蹈着,所到之处摧枯拉朽、灰飞烟灭,方出尘灿然地笑,从此,世上再无鬼一刀一人,再无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受的屈辱。
不远处,褚涵站在山坳里,看着前面通红的一片,也笑。
山坳里一片野生的梨树林子,雪白的梨花恍若从天边白云上裁下的一片,洁白无瑕,尘埃不染,芬芳四溢,引得众多的粉蝶,嗡嗡嘤嘤,忙忙碌碌,飞进飞出。
雪白的梨花被山风吹着,落在褚涵乌黑浓丽的发上,褚涵两指捻着,放在鼻下,轻轻嗅着,“好香啊”然后随手抛弃,被风轻飘飘地吹远了。
方出尘一身火红的衣裙,风姿万千,背后是狂烈的红,像是从地狱出来的修罗,又像是浴火重生的涅槃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