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柳夜都不知道难为情是什么东西,漫不经心道:“我是男女通吃的。”
金麟也无语了。
柳夜咯咯笑着,在前面走着,本来人就俊美无匹,几个人都是穿着紫色,十分服帖庄重,同样的衣服穿在柳夜身上,天然一段风骚,领口绣着翩飞的蝶,媚媚地向周围大姑娘小媳妇飞着眼风。
“骚包”金麟低低道,方恋尘听得真切,呵呵地笑,赞同道:“确实骚包”
金麟先是怒视方恋尘,后来又扑哧一笑,就不好意思再板起脸来。
柳夜径直将大家带到花街,这时候暮色已经逼来,花街上家家门前都挂起了红灯笼,门口站着花枝招展的姑娘,扇着帕子,招徕客人。
柳夜一路和门前的姑娘打情骂俏,但是并不停留,一直朝里走,里面倒是比外面安静一些,一些门楣上也只是斜斜挑了一盏红灯笼,做工明显精致,门口也没有站着浓妆艳抹的女人,街边停了几辆华贵的马车。
方恋尘一眼看去,远远的,觉得暗影里面的一辆马车有点熟悉,正准备上前仔细看,不知不觉落了后。
柳夜回来一把揽了方恋尘,笑道:“尘尘,可别丢了,要是被人吃干抹净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听着柳夜浑说,方恋尘都已经习惯了,倒是李松青不满,“师弟,不可胡说。”
“师兄,你被人吃干抹净,也是有人会心疼的,不是我罢了。”柳夜瞅着金麟笑道。
金麟跺脚,红了脸,瞧着金麟红了脸,李松青心里像是化开了蜜。
柳夜一直走到街尾,围墙边生着一颗粗壮的柳树,柳树边上停着马车,柳树上拴着几匹马。
这家门楣上并没有挂着大红的灯笼,而是挑出一盏桃红色的灯。
艳色的灯光照在门脸上,两侧刻着对联,“一笑天地开,欢喜佛常在”。
门楣上刻着“欢喜堂”。
这家欢喜堂很直白,好比流连院。
世间人有千般苦,谁也不能说谁更低贱,方恋尘从不鄙视青楼的女子。
进了门,一个清俊的龟奴过来引路,“请”
楼里面很安静,就是这个引路的龟奴,也是眉眼俊朗,气质清淡,他眼睛在方恋尘和金麟身上一扫,也不多说话。
柳夜低声道:“欢喜堂里面的姑娘姿色不一定是顶好的,但是滋味好。”方恋尘正在寻思这个“滋味”,柳夜低低地笑,又凑过来道,“欢喜堂的小生也是很好的,不过我没有尝过。”
哦,方恋尘明白,欢喜堂经营比较复杂,水旱两路都通。
刚上楼,就听见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像是小猫的哀哀叫唤,又像是人的吟声,忽高忽低、忽断忽续,十分的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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