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随风勉为其难地点头。
我敲着一处空白,顺便摸到他的大腿上吃豆腐,说:“在这里画只龟吗”
蒋随风都不耐烦,点点头。
“画只龟龟,回家家。”我好心情,还能唱上两句,打了,打了,两个叉叉圈圈,完毕。
“你耍我吗”蒋随风看着我的手和毛笔落下的笔迹,他脸上布满黑线。
甄子文,这三个字我会写。
但是我不会抓毛笔。
啊哈哈。
那个被誉为中国的传统国粹之一:毛笔。传统的中国人的我居然不会用。
“你不是说画只龟,这个很肥的龟啊哦,还差了一点。”我故作蠢憨可爱,填上两笔,“老师说,龟龟是有尾巴的。”
蒋随风气死。
“行行,我不会赖账的。打个指模上去,总不能赖吧。”我就按了一个小小的手指模,“契约完成。光韶王朝开国以来,第一个不平等条约正式签订。你等一下去找我的,算了,还是找我吧,拿钱。”
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蒋随风哼哼笑了一声,好像彩票中了几千万:“大人,太感谢你了。我现在才发现,我真的太爱你了。”
“要爱我的话,把我的衣服给我可以了。”我可不能光着身子下床。
“怎么还用穿衣服不如再来一次这一次,我免费赠送的。”蒋随风的妖妖的样子就好像告诉我,他物美价廉,多买多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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