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技。”他合首点头,笑得魅惑如妖,艳色深深。
“床妓”
所谓的床技,其实正是妓女的一种,妓女是统称。床技就是专门伺候上床,教第一次的少年床上功夫,而其他例如喝酒啊、唱曲啊都不做。床技的收费最高。无论何时何地何种行业,还是技术性的工种最吃香,
我无语吐槽,这个人他自己承认自己做鸭的。
“不过,乖乖,你可不像是第一次。不过”蒋随风也说不出哪里的不妥,反正他还是笑笑的,嘴边的微笑就是最残忍的威胁,“你不是想赖我的账不成那么我只能大喊啦,喊到衙门的人付钱给我为止。甄子文欠了我的过夜费”
他无赖的程度,我望尘莫及。
我撞邪才会同他。
我对不起甄子文。
甄子文在天有灵,看到昨夜自己的身体同一个臭男人纠缠不放、翻云覆雨,一定亲手插盲自己双眼,脸不用抹灰都变成黑人。
我对不起商羽。
我又让太平县的清水衙门债台高筑,我差不多可以想象商羽看到这样的我,脸都不用漂白都成为白人。
神啊,你用雷劈死蒋随风吧。
我用力推开他,醍醐灌顶,想通了,横是死竖也是死,便哈哈大笑:“我要投诉你这种三脚猫抓痒痒的功夫,昨天晚上没有伺候好大爷,大爷非常不舒服钱而已,等一下就搬出来金砖砸死你。哎,好在你只是要老子给钱。如果你要老子娶你,那不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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