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好擦的?你不是说啥都没有了吗?”胡大妮有气无力地说。
“没有啥?”老胡一头雾水。
“傻啊你,就是那东西啊!”
老胡哦一声,接着说:“是你自己的,很多。”
胡大妮有些难为情,一把推开他,慌乱地穿上衣服,也顾不上拢一拢凌乱的头发,急急忙忙就往外蹿。
老胡一把拽住她,问道:“你后悔了?”
胡大妮一言不发。
“你够意思,让我把一辈子的劲都使出来了,足了!”
“你……你是英雄,也是野兽!”胡大妮狠狠瞪了他一眼,超前走去。
“我给你放水行不?”老胡语气棉花一般软。
胡大妮回过头,抬头打量他一眼,说:“你不怕丢饭碗?”
“不怕,惹急了我还去刮他的毛。”
胡大妮不再说话,拔腿跑了出去。
她强忍着腿间的疼痛,一路小跑回了村子。
到家没多大一会儿,便放到街上有人喊水库放水了。
这才松驰下来,上床和衣躺倒,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一睡就是半日。
令胡大妮意想不到的是,那水一放就是一天一夜,足足把桃花坞的地浇了透。
第二天头晌,马加权打发人把胡大妮叫到了村办公室。
见满脸倦怠的胡大妮一脚进了屋,马加权就起身站了起来,冷着脸把围坐在一边闲聊的人赶了出去。
胡大妮傻傻地望着马加权,心里七上八下地不安生,一时间拿不准老东西肚子里埋的究竟是啥药,又想耍啥花样。
该走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马加权这才挑一挑下巴,示意胡大妮坐到旁边的旧沙发上。
门是敞着的,这让胡大妮舒了一口气,至少马加权这老东西暂时还没有糟蹋自己身子的念想。
如果这时候他动了邪念,动手动脚起来,那可就真的伤不起了,自己昨天被老胡折腾惨了,早上起床的时候疼得要命,火烧火燎的,拿镜子一照,傻眼了,里里外外红肿一片,刀割的一样痛。
正想着,马加权发话了,他说:“胡大妮你真能耐,我代表全村老少谢谢你啊!”
胡大妮望着他的脸,表情看上去倒也真诚,想到自己也是要当村干部的人了,不能老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便正经回应道:“用不着谢,为了老少爷们儿干点事是应该的。”
“咦,还真是想不到呀,你胡大妮进步很快呀,行,不错。”马加权赞许地点了点头。
接着又说:“你可真的为村里做了很大的贡献,你知道放个水有多难,之前我们也跑了不少的腿,奔了不少的门子,村支书都跑到镇党委去哀求了,镇上又派了干部去找水利局长,结果还是没办成,你说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你。”
听到话里提到了水利局局长,胡大妮便联想到他被老胡剃毛那档子事儿,竟忍俊不禁扑哧笑了出来。
“你笑啥?你以为我是闲着没事跟你胡咧咧,磨嘴皮子吗?”马长拉了脸,没好气地说。
胡大妮忙掩了嘴,顶一句:“你那么隆重的夸我,我不笑能哭吗?”
马加权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了一阵子,然后直盯着胡大妮,压低声音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跟水库上那个怪物好上了?”
“当然好上了,去找他放水,不好能行吗?”胡大妮揣着明白装糊涂地回应道。
马加权望一眼门口,狠狠地说:“我是说你是不是让那个怪物给办了?”
“你啥意思?”胡大妮冷着脸,不解地问道。
“你装傻啊你!你是不是让他给干了?”马加权夹着嗓子喝问道。<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