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妮拖一床被子,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然后紧握住李硕的一只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他不该再怀疑你了的,怎么又怀疑到你的头上了呢?”
“怎么不会?他这人就是看我不顺眼,小事挑我刺,大事找我茬,命中注定的灾星。不过我敢断言,像他这样的人渣根本就不适合在教师队伍里面,更何况还是在一校之长的位置上,用不了多久定会被掀翻在地的,要不然就是自我毁灭,不信你等着瞧!”李硕自信地说。
“听说人家上面有人,根子深,学历又高,这样的人一时半会儿是趴不了的,你还是躲开他点好。”胡大妮分析道。
“你说让我离开这儿?”
“他是你的瘟神,你在他的手下,很难有好果子啃的,就连喘气都不顺畅,倒不如避开为好,走为上。”
李硕气恼地说:“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跟他较量一番,毕竟邪不压正,我就不信搬不倒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省得他妈的占着位置不拉屎,整天尽干些缺德的事儿。”
“你还嫩着呢,他老奸巨猾的,真怕你斗不过他,弄不好会把自己的前途毁了的。再说了,这不已经有人为咱出气了吗?听说下手还挺狠,还差点要了他的小命,看来那人对他也是恨之入骨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李硕感叹道。
“就是,就是,咱们好不容易才待在一块儿,就不说那些丧心事了,开心些好吗?”胡大妮说着,轻轻吻了吻李硕的前额。
李硕叹口气,点了点头,紧绷着嘴,不再说话。
胡大妮把手放在了李硕的胸前,轻轻抚摸着,心疼地说:“可别再这样下去了,不管怎样,还是自己活得开心些好,你还年轻,以后的路长着呢。”
李硕长抬头望着胡大妮,眼里有了闪烁的光亮,语气轻松地说:“你就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不用担心。”说着往胡大妮身边靠了靠,一只手搭在了胡大妮肥嘟嘟的胸前,轻轻地抓揉着,长满胡渣的嘴巴喷着呼呼的热气,贴在了她细腻如玉的脖颈上,一点点舔舐起来……
胡大妮鼻腔里发出轻微的哼唧声,抚摸在李硕身上的那只手也炙热起来,前胸后背来回摩挲着,一会儿功夫,便把一个僵冷的身体抚慰得热火朝天起来。
李硕对于男女之事正处在朦胧状态,对于异性的那些特殊的装备倍感好奇,觉得那些地方也太神秘了,神秘得简直令人难以捉摸,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同样都是肉体凡胎,这女人怎么就那么细嫩、那么水灵呢?这还不算,偏偏又多出几处神秘的地方来,在他看来,整个女人之躯就是一个奥妙无穷、充满玄机的风景载体,可谓是峰峦叠嶂、依山带水,纳罕了无数令男人爱不释怀,充满诱惑,却又难以破解的玄机奥妙。
而这一切,对于一个刚刚走出校门的毛头小子来说,更是欲火焚身,焦渴难耐,好奇之心欲罢不能,新鲜之感尽贪难收。
胡大妮见李硕已是双目迷离,亢奋如醉,似乎已经把之前的尘世烦扰全都抛到了脑后。
李硕依然仰卧着,双眼紧闭,屏声敛气,唯恐惊动了梦境一般,独自沉迷着。他挺了挺身体,示意胡大妮动手解除自己身上的羁绊。
胡大妮轻轻地帮他宽衣解带,小心翼翼一点点,一件件往下褪着,像剥一根娇嫩的竹笋一样,呢喃道:“我想要你了……”
只是一声便把李硕压在心底的野性唤了出来,他骤然起身,直瞪着双眼,三把两把就扯掉了胡大妮身上仅剩的两件小衣物,然后一个跃身,把女人光滑细嫩,又富有弹性的身子紧紧压住了……
胡大妮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了,本能地扭动着身子,喘息着说:“别……别……别那么急……”
李硕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疯狂奔驰着,野性十足,却毫无章法,一阵横冲直撞之后,便败下阵来,颓然倒在了身下一片秀美的沃土上。
胡大妮一动不动,像一条泊在港湾里的小船,负载着身上沉迷而卧的男人,走得很久很远。
像是睡过了一觉的样子,李硕才醒过来,抖了一下身子,慌忙擦了下来,连连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吧?”
“喜欢这样,俺觉得舒坦着呢。”胡大妮娇滴滴地说。
李硕重新躺下后,胡大妮给他盖严了被子,又从角落里拿来纸,帮他擦拭干净了身体,然后自己才躺下来,平静地问李硕:“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好?”
李硕想都没想,说:“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这可是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啊,唾沫星子会淹死人,你知道不?”
“喜欢就好,管他呢!再说了,现在谁还在意这些呀?找个情人不为过,找不到那才叫无能呢,外面时兴得很。”
“真的?”
“真的!一个人一辈子只跟一个异性好,那也太单调,太痛苦了吧,你说呢?”
“俺不知道,以前没想过。”
“现在不是体验过了嘛,觉得怎么样?”
胡大妮侧过身,俏骂道:“你真坏!自己坏不算,还把别人也带坏了。”说着伸手在李硕缩成一团的球上撩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