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重新坐直了,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要说这种事吧,也的确很挠头,谁能给他们证明无罪呢?人家法官只看证据,看的就是事实。你说他们爷俩也是呵,就算你耍要流*氓吧,还不是单单流氓一个,一大帮女孩子都让他看了个遍,人家那可是嫩生生的臊窝窝啊,就那么轻易让他们过了眼瘾。我看不判他个三年五载的才怪呢?”
“叔,有……有那么严重吗?”胡大妮脸色难堪起来,大瞪着眼睛,直愣愣望着村长。
“谁说不是来,这种罪过很重。起初我也没拿着当回事儿,只跟校长打哈哈,想把事情给压下,就说是他们爷俩头脑不清醒,你就别跟他们计较了。可人家死活咬定了,就是不松口。你说都是本乡本土的,几十年的邻里情分摆在那儿,我能不管吗?这不苦苦哀求了半天,到了最后他总算松了个口,说是暂时不报案了,可又提出了一个条件,说除非村里出资把学校的厕所挪到校园子里面去,他就绝对不告发了。”
胡大妮往前凑凑,满脸巴结,哀告村长:“你是长辈,又是村长,你可不能眼看着福厚倒霉不管呀!就答应挪了呗。”
村长叹口气,说:“我是想管,绝对要管,可你让我怎么管呢?村里账上没有一分钱,这时候又不敢搞集资摊派啥的了,再说了,那个校长本来就不是啥好鸟,我压根儿就懒得搭理他呢。”
“叔,你可不能不管啊,如果真把人给抓了,这样的丑事传出去,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啊!”胡大妮急躁起来。
“呵呵,不过青豆你放心,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我不发话,谁敢随便抓人?”村长指手画脚地说着,顺势把胳膊搭在了胡大妮瘦削的肩上。
“叔,别,你别这样。”胡大妮慌了,趔趄着身子想往外挣脱。
村长哪肯放手,顺势就把肥胖的身体靠了过来,吭吭哧哧地说:“瞧你小家子气吧,叔是村长,村长也是叔,可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人啊,老早就觉得你长得好看,怪稀罕人的。”
“叔……叔……你可是长辈啊,怎么好这样……叔……”胡大妮涨红着脸挣脱着,但却被死死抱住了。
村长摸着她的手说:“叔是爱惜你,怕啥呀。”
“不是啊,叔毕竟是男人,男女有别,让外人看见不好。”
马加权阴笑着说:“不是关着门嘛,不会有人看到的。”
“那也不中,叔,俺一直都很尊重您,别这样……别这样,好吗叔,你这样,以后俺可就没脸再见你了。”
“瞧你这小家子气,叔又没别的意思。”好在马加权还算仁义,只是手活摸摸,并不来真的,看上去是对晚辈的一种爱惜,全然没有歹意。
“叔,王乐意他又闹出事来了。”胡大妮便平静下来,满脸惆怅地说。
“我知道。”马加权边摩挲着,边应道。
“那该咋办呢?”
马加权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然后抓一把爪子,慢慢磕着,说:“就算是真看了,还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看看嘛,又没动真格的,纯粹是王校长那个狗杂碎故意找茬,要挟我们。”
“叔,那该咋办呢?”
“好办,好办,我这儿压着不让他报案就是了。”
“那万一他不理你这块咸菜,自己去派出所报案了呢?”
“派出所?派出所能听他的?咱这土皇帝还能白当了吗?他敢瞒着我报案,我就敢把他校长的乌纱给摘了,你信不?这样吧,我这边压着,你回去后,打发福厚去一趟学校,找王校长沟通一下,陪个礼,道个歉,再表示一下心情,就成了。”
说完,马加权的手就失去控制了,刺溜一下,就顺着胡大妮的腰间细嫩钻了下去……
胡大妮闭紧眼睛,一声不吭,任由那只手肆意游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