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惋归这时候终于弄清楚现实情况的八九分,他挤出一个笑对张白说:“原来老爷子也是绿林好汉,这黑店开的~”
张白尴尬一笑:“这不是时间逼的~老夫没有来得及告诉小恩公嘛。”
夏惋归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我从小就崇拜江湖好汉,每次我爹给我讲起那些杀富济贫的英雄的故事都听得我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也变成那样的人。”
“臭小子,还不把你娘扶起来~这里肮脏恶臭,小恩公快随我上去,等内人醒过来,叫她张罗桌酒菜~哎~犬子失礼了,让您见笑了。”张白拉了夏惋归往楼上走。
夏惋归反手扶了张白的肩膀,笑道:“老爷子以后可别叫什么小恩公了,小子名叫夏惋归,家住大尧‘破晓之城’,老爷子以后和家父一样叫我小归就成,不过老爷子其实叫我‘小子’也不错。哈哈哈哈。”
“大尧‘破晓之城’?姓夏?小恩~小子,你和那个夏家~”
“家父夏正行。”
张白面色大变,操起地上的棍子,几步走到那青年男子身边,一把拉住胳膊就打。
他一面打一面念叨:“你个混小子,差点杀了咱家的大恩人啊!”
夏惋归想了一想,心里明白了几分。
夏正行在森罗冻土,上到朝堂沙场,下至市井江湖,都是受人尊敬的英雄人物。
正因为这样,夏惋归才敢肆无忌惮的自报家门。
换做是别的官宦子弟,让人知道其父亲原来就是那个横行无忌欺凌百姓的贪官污吏,怕是立刻就人头不保。
夏正行年轻时曾只身闯荡江湖,怕是结交了不少江湖上的朋友,那些人中受他恩惠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
这个张白估计也是其中之一吧。
夏惋归看他又打了几下,连忙劝道:“老爷子,令郎也是爱母心切,况且我也没有受伤,还是算了吧。”
张白这才罢手,指着青年说:“这次小恩公为你求情,就先饶了你这小子,快点收拾了,扶你妈上来。”
“小恩公?你这朋友~”张白一脸惶恐。
夏惋归忙笑道:“这女的不是我的朋友~”
张白听了立刻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六子,快把这人收拾干净了。”
他说完拉着夏惋归要上楼。
那女人听了张白的话,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睛瞪着夏惋归露出求救的目光。
夏惋归看了她一眼对张白说:“老爷子,这女的虽然不是我朋友,但是你看他长得还有些姿色,要不然给我拿去玩玩?”
张白听了哈哈大笑:“没有想到小恩公居然好这口,既然您开口要了有什么不可以。况且这女子如此瘦弱,也割不了几两肉。”
见到张白答应了,夏惋归甚为高兴。
他抱拳谢了张白后说:“既然小子的朋友不在这个厨房,不知道令郎把他”
张白立刻把脸一寒,瞪了六子一眼:“还不把人交出来。”
可是没有想到那憨青年居然把身子一转,一百个不愿意。
直到张白又操起棍子作势要打,他才极不情愿的把夏惋归和张白二人引上了楼上的一个房间。
六子一打开门,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面而来。
夏惋归和张白同时皱了皱眉头,他们又向前走了几步,就看到卧床上有一个人正睡在上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酒气。
仔细一看,正是那位路过的红发女郎。
“老爷子,你看能不能”夏惋归对张白说。
张白向站在女郎身边的六子挥了挥手喝道:“还不把那位姑娘扶过来。”
没想到那个对父亲唯唯诺诺的六子听了这话后居然狠狠的摇了摇头。
张白见状大怒,操起手里的棍子就打。
哪知道这次无论张白怎么抽打,六子非但没有照做,反而把红发女郎紧紧抱在怀里。
张白气的头上都露出青筋了,大骂:“好你个小兔崽子,连你爹的话都敢不听了。你真是长大了啊!”
他说着,手上打的更快,用的力度更大,一个不留神居然不小心抽在了红发女郎身上了。
只见六子一挥手,张白整个人就被拍飞出去,多亏了夏惋归一把接住,才不至于掉到楼下去。
“你你居然敢”张白惊的眼睛爆瞪,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爹!”六子见他爹晕过去吓的脸色发青,急忙奔了过去。
“爹,不是俺这姑娘俺其实”他担忧父亲加上惊吓过度说话也语无伦次了。
“你先让开”夏惋归一把推开六子,他双手一撕,张白胸前的衣服就被撕开。
只见他双手在张白的腹部和胸膛一阵推拿,不一会儿张白长呼一口气转醒过来。
六子见到张白醒来,对夏惋归露出感激的目光,他扑上前来大喊:“爹,你没事吧。”
张白正在气头上,想都不想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滚,你给老子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