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赵总。”
“嗯，没事了，你去吧。”赵刚看她一眼。
夏书月紧张地走出办公室，这时候已经有客户来拍照了，于歌很忙，夏书月打下手，一直跟着于歌，于歌边拍照，边告诉她一些技巧。
到了下午，有其他摄影师来接于歌的班，夏书月就和于歌讨论一些广告策划的事，于歌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什么都告诉她。
夏书月掏出提前准备好的本子来，认真写上，还笑嘻嘻地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还是记一下，太重要了。”
接下来的几天，夏书月基本上都跟于歌在一起，为了表达谢意，基本上每天中午她都请于歌吃饭。
“你都付钱好几天，也该我付钱了，不然我也不好意思。”于歌拿出钱来。
夏书月拦住他，“你不是给了我五百块钱的提成吗？就把它当成公共费用，用来吃饭，反正我就是学徒，也没有工资。”
他们在互相推让的时候，一道人影走到面前，“你们是在秀恩爱？”
“倩倩？”于歌抬头，发现是赵倩倩，很是奇怪。
赵倩倩一脸的怒气，看看于歌，又看看夏书月。
“我们……”夏书月想解释，还没来得及说话，赵倩倩已经端起于歌面前的茶水，全部泼到她脸上了。
“赵倩倩，你干嘛？”于歌说，“误会了。”
“你不是对我说过，和她没有什么吗？我看你一直都握着她的手不放，这样还是误会？”赵倩倩用手指着于歌。
“我说了不是就不是，你过分了。”于歌对赵倩倩的行为有些生气，之前已经解释过，又来了，真是大小姐脾气，不好伺候，他将桌上的纸巾递给夏书月。
夏书月擦了擦脸上和刘海上的水，这才看着赵倩倩，站起来怒吼，“你吃错药了是不是？我和你男朋友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你？”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敢勾引我男朋友，还不敢承认，有种的，敢做敢说啊，有本事做却没本事承认，算什么？”赵倩倩毫不客气，于歌是她的。
“你才不要脸，闭上你的嘴，吐不出象牙来就不要吐。”夏书月冷笑一声。
赵倩倩见夏书月很凶，自己明显骂不过，就一个耳光给她打过去，“我懒得和你说。”
夏书月一抬手就将赵倩倩的手挡了回去，“你敢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赵倩倩还真把她当成狐狸精了。
夏书月火冒三丈，一把将赵倩倩的长发抓住，扯了她一个趔趄，赵倩倩拼了命地还击，两人打成一团。
于歌怎么也拉不开两人，拉开这一个，那个扑上来，拉开那一个，这个又扑上去，还好，餐厅的服务员和老板都来帮忙了，这才把她们分开了。
两人虽然都分别被服务员拉着，还凌空对踢，虽然只能踢到空气，气势上都不输。
“你跟我回去，丢不丢脸？”于歌一把拉住赵倩倩的手腕，将她往外拖。
赵倩倩一边得意地跟着于歌走，一边回头骂夏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