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摇头失叹,是被她气的一点脾气没有,“二楼没有人,我们从大门出去,嗯?”
偏头,她不紧不慢的,“上锁了,进不去的!”
一边,一边往外围的栏杆走,可没走两步的结果是被他拎回来。
衣领子被他用一根手指勾着,感觉屈辱。
他把手指头放在银色的锁上,蓝光一闪即逝,眼来不及捕捉。
开了!
推门进去,他回头看着她,清冷眉眼是自傲的得意。
她往左边挪了挪,缩了缩肩膀,不服气的。
“好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逗笑了,两侧嘴唇上扬着浅薄弧度,怪好看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她脑袋上,恶劣的揉了揉,哄着她,“外面太危险了,嗯?”
他先认错了还不行么?!
她“嗯”了一声,轻轻慢慢的抬眸,看着他,“既然危险,你还让我跳?”
他,“……”
声音甚是浅薄,“试试胆量!”
她眉梢略挑,一点也不生气,“结果呢?”
沉默,良久的沉默。
哒——哒!
他俯首过来,亲她的嘴角,再辗转流连……
“很满意……”
离开后,看见他顶腮的动作,那是男人独有心满意足的信号。
莫名其妙的被占便宜,嘴角抿了抿,很隐忍的,然后见她嘴巴动了动,,“走吧!”
她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了,却忽然听见他的声音,很舒朗,“忆忆,我有点冷。”
话的时候,在哈气,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穿着高级黑的衬衫,上边两个纽扣不系,略显单薄,看着都冷。
指尖一颤,开门的动作戛然而止,回头。
她眼梢略沉,上下打量他,神色散漫,眉心却是拧起来,“衣服吗?”
方才只顾着同他吵架,居然忽略了他穿这么少。
黑白倨傲的眼睛,自责的绪一闪即逝,寻常眼是捕捉不到。
他勾唇笑,开朗。
顺势把手插进她口袋里,金色面具戴脸上,外面覆着一层白霜。
“忘了……”
出来的急,他哪儿姑上衣服?
“忆忆”,学会撩寸进尺,他现在是运用的炉火纯青,“好冷!”
苦计?
可是,不像……
心底,无声叹了口气,感慨——自己这辈子,是都要被他吃的死死。
嗞啦!
她把手伸到两个人中间,摸索着把衣服拉链拉开,然后从后面包裹住他,动作快。
“现在呢?暖和一点了吗?”
他的手,果真如冰块一样,又冷又硬,是捂不的僵寒。
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前两秒,不自是愣怔了一会儿。
后知后觉,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深了一点,可仔细瞧上去,坏。
他手伸到两个人中间,慢慢悠悠放在她胯上,有趁机占便夷嫌疑。
“还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