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为了你,得罪一个没有前景的公子,和一个宗师弟子,那又算的了什么呢?”说完宠溺的摸了摸鱼玄机的头发。
鱼玄机面色通红,一把抱住赵佗的腰,将头埋入他的怀中,娇声道:“侯爷。”
赵佗哈哈大笑,将鱼玄机紧紧环住。
一阵风雨,鱼玄机忧愁未散地说道:“真的没关系吗?”
赵佗才叹道:“得罪帝国公子不算什么,真正让人忌惮的是秦皇陛下啊。”
鱼玄机不解地说道:“侯爷为国镇守边疆,乃大秦顶梁柱,功劳苦劳都有,为何还需忌惮陛下?”
赵佗苦笑:“你真觉得以征南军的实力,三十年都没办法完全平定南疆?或者,五大军府,对外可真正有敌手?”
鱼玄机惊呼:“侯爷你是说”
赵佗点头:“我等确有养寇自重之嫌,陛下心思难测,这么多年过去了,都不闻不问,可前年突然派了自己的亲儿子上边疆,何曾不是一种试探呢。”
鱼玄机恍然大悟:“难怪侯爷放任我为难胡亥,原来侯爷另有所虑,那侯爷可曾看出来什么?”
赵佗幽幽叹道:“陛下健在,则天下安,我等无忧,陛下若有恙,我等危矣。”
出营之后,胡亥担忧地看着一脸苍白的林泽说道:“林泽,你没事吧,赵佗这混蛋,竟然真的不顾脸皮对你出手,有机会本公子一定收拾他,为你出气。”
林泽翻身上马说道:“只是伤了下内腑,没有大碍,徐老头摆在那,他还不敢对我下死手。”林泽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不爽,他非常不喜欢这种生死操之于他人之手的感觉。
自己要是真死了,徐福就算找赵佗拼命,甚至打死赵佗,对林泽来说,也是没点半点意义的。
不过让林泽想不通地是赵佗的为何是这种态度,按道理赵佗不应该如此表现啊,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实力,根本无需站队,更没有任何针对胡亥和他的理由啊。
林泽肯定打死都想不到,赵佗会是因为鱼玄机才不管不顾地与胡亥和他翻脸。
想要此处,林泽不由头疼,本来与扶苏争位就已经如此艰难了,一下子冒出来一个宗师,前路艰难啊。
胡亥看着林泽两眼无神,骑马缓慢,忍不住说道:“林泽,既然你受了伤,要不就跟着大军一起回长安,不要太过奔波了吧。”
林泽摇头说道:“以中书令传来的消息,哪怕早一天回去,恐怕情况都会不一样,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说完拍马向前快速跑去。
胡亥紧跟身后,一行十一人,一路狂奔,终于在十天后,赶到了长安城门口。
林泽看着长安城这尊依旧巍立在平原上的庞然大物,脸上闪过一丝恍惚,如此城池,是该长治久安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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