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想了一下,说:“我听说过一些,别人对他的评论,都说他是股神小天才,是商界的传奇精英,把他描绘的跟神一样。”
宁怡得叹了一口气,对她说:“安之,你还小还不明白,任何事业都要付出代价,成神之路谈何容易。风和社的那些人,做出那么多疯狂的举动,不过也就是为了成为上官雪那样的人。你对他了解吗?”
安之低声说:“听他说过一些自己的事情,谈不上了解。”
宁怡得说:“你应该知道,他是少年抑郁休学,不到二十岁就成了大家口中的小股神,也是一名最年轻的上市集团掌门人。后来,上官雪的父亲急病离世,他的家人几乎都陷入了崩溃,是他一个人扛起了整个集团,他的内心很复杂。商界的人,对他的评价是杀伐果断、冷酷无情、心计过人,没有人会形容他很美好。”
安之瞪大眼睛,执拗地说:“也许生存所迫,他是没有那么美好,可是他救了我,在我心中,他就是那么美好!”
宁怡得淡淡一笑,继续说:“所以,你就在心里保留那份美好吧,在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完美无缺的人,因此,你更不应该去看那本日记。刚才你说我缺乏一些同情心,我这个人的确是这样,别人的事我没有兴趣,大家都是成年人,都应该有能力过好自己的生活。”
安之轻轻叹气,接着说:“唉,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其实不是你的错,是我心情不好。最近发生很多事情,让我觉得对人好的人,根本没有好报,那些人可是林梅梅的好朋友!”
宁怡得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口气很温柔地说:“好人有好报的前提,是看清对方的品质,不要消耗自己,值得的人才该对她好。”
安之:“嗯,只对值得的人好,那个老板娘好可怜。”
宁怡得淡淡地说:“可怜有什么用?爱之深则为之计深远,父母更应该教会孩子保护好自己。你也不要总觉得,我对你很严苛,总有一天,你要离开学校和朋友,独自生活!”
安之猛地一惊,抬头看着宁怡得说:“你也会离开我,对吗?不是说要一起找血清的解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