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给长安织的围巾。
弋阳竟然又一次吃起了长安的醋。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说:
“行李都放在偏房了,还没收拾出来。天也晚了,明天再织吧。”
“嗯。”
寂和真的有点困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弋阳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薄被,轻轻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然后起身往祠堂里走。
陆慧贞、弋家老太太都在。
他点了香,跪在蒲团上给祖宗牌位磕头上香。
老太太招了招手,“伯阳过来坐。”
弋阳坐了过去,“嬢嬢,阿妈。”
陆慧贞点点头,问道:“家嫂睡下了?”
“睡了。”
“今天辛苦那孩子了。”
她又开口,“听说巧巧浩浩那两孩子在家嫂房里闹了?”
“小孩一处玩闹动静总归要大些的。”
不了解事情原委的人要不然会以为是寂和欺负了两孩子,或者是两孩子不懂事。
无论是哪种都不是好的,所以这样回答最妥帖。
一直沉默没说话的老太太终于说话了,她转了转手上的佛珠串子。
“伯阳。”
弋阳转过身回答,“嬢嬢您说。”
“那孩子品行相貌都是不错的,你外婆家看过也是觉得讨人喜欢的。”
这话定是有下句的。
果不其然,老太太又说:
“但嬢嬢找大师算过了,这孩子面相瞧着福薄,怕是盛不住同弋家的缘分。”
是哪家的江湖术士,没点本事便胡乱编些东西来唬人!
他不露声色轻嗤一笑。
“算得准不准还两说呢。”
老太太并不与他争辩,只问:
“听说那孩子家只剩个弟弟?”
如此,骨肉亲情繁盛?福缘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