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嫩的小草此刻软趴在地上,焦黄的,密密匝匝的挨着。
阳光照着,扑朔迷离。
弋阳站在阳台之上,看着远处,又回头看着房间大上熟睡的寂和。
姣好的容颜,眉头依旧紧皱着。
要说与初见时有什么不同,可能少了些锐气。
monica在楼下的花园朝他招手。
很久才被发现。
弋阳轻手轻脚的下楼往花园走去。
monica坐在原先的位置,表有点严肃。
他走过去,“不午休吗?”
“睡不着。”
“四姨心姨睡下了吗?”
“四姐五姐今天赶到北京有些疲乏也就睡了。”
石桌上的茶盘已经被芬姨收拾干净了,弋阳手指在桌上点了点。
“小姨您守在这是有什么话要说吧?”
monica拧了拧眉,又展开调笑道:
“哪里有什么新鲜话值得你听的,不过是再三拿出来炒的话罢了。”
她看向弋阳。
“小弋啊,就算不为着家里两位高龄的老太太着想。你也要为寂和丫头想想吧。”
“这样大阵仗的来请竟请不回一个人,你让两家人如何想她?”
“你要是想长长久久的过安生子,就同丫头好生商量商量。早回晚回都是回,横竖那边不会吃了她去,且放宽心。”
弋阳安静的听完,想起寂和午睡前对自己说的话笑了笑。
“你别急。”
嘿,这能不急嘛。
香港两位老太太都等着消息呢,恨不能一天催个百八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