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和坐在藤椅上认可道:
“他是个妥帖细致的人。”
长安放下磨砂纸坐在她旁边,拿出趁热打铁的架势又说:
“阿姐,姐夫做小床手受伤了都没处理。要是你能呵护一二就好了。”
“受伤了?”
刚刚也没注意看弋阳的手。
“对啊!被木屑划伤好几处呢。天本就冷,要是不及时处理怕是更严重。阿姐平日要是没事就对姐夫好一点。”
自家阿姐内冷外冷的性子,平日受弋先生照顾肯定要多些。也不会说软和话哄人。
可真愁人。
瞧这副挤眉弄眼偏帮人的模样,寂和忍不住笑出了声,调侃道:
“长安,你偏着弋阳的心可不敢往天平上放的。有了姐夫倒编排起姐姐来了。”
对面的人连连摆手。
“哪里敢编排阿姐呢。”
寂和十分满意,帮长安理了理五彩斑斓的卫衣帽沿。
“阿婆呢?”
“和芬姨去前头银杏林子里散步去了。”
十点多钟散步?
“去多久了?”
长安掰掰手指头算了算,“有好一会儿了。有司机跟着的,阿姐你放心。”
“那就好。”
看寂和放下心,他又说:
“起先还担心阿婆到北京来会不习惯,可现在有芬姨作陪,竟也生出了些家的感觉。”
“阿姐,以后阿婆,我,姐夫还有乐鼠我们就这样一直生活在一起也挺好的。”
两人正说着呢,弋阳端了早饭走过来笑着。
“什么挺好的?让我也听听。”
长安站起身来,眼珠子提溜转着然后兴高采烈的跑过去准备同他讲,却被寂和拦了下来。
“仔细摔着。不是说让我呵护人的?还不去房间取了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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