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并没有停手的意思,接二连三的发起攻击。
他左闪右退,找到一个空档快速绕到陈年身后。
捡起根木棍狠狠的朝背部重击。
陈年一个踉跄,双手撑地半跪着。
铁棍也叽里咕噜的滚到寂和脚边。
她低头看着地上的人。
背脊紧绷,青灰色小痣被裹进皱起的眉骨里。
“陈年,你放弃吧。”
“彝族宣传片里的我只是冰山一角,窥不清全貌。”
“你若是为着个虚无缥缈的影像就落个绑架、犯罪、蓄意伤人就太不划算了。”
放弃?
他咯咯地笑起来。
“如果不能得到你,和死亡有什么分别?”
“寂和。”
陈年抬头盯着她,痴意缠绵。
“生当复来归。”
弋阳抵住后肩窝,用力一按。
他闷哼一声,挺了挺后牙槽,咯咯笑着。
“死——当长相思。”
弋阳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陈年直接趴倒在地,贴着冰凉的水泥板砖。
他又朝寂和招招手。
“阿寂,过来。”
寂和走过去,走到大门处看了看。
门从里面被锁上了。
锁得死死的,三把沉甸甸的大锁挂在上面泛着冷峻的光。
钥匙肯定在陈年身上。
她折回去。
“门被锁死了。”
弋阳蹲下来。
一手钳制着陈年,一只手在衣服里翻找。
陈年出乎意料地没反抗。
他只是低着头阴沉沉的笑,看着地上被翻出来的东西。
白色的药瓶子,诺基亚的老式手机,几个零钱硬币,烟盒还有双皮手套。
独独没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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