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眼珠子都不动一下。
好久才笑着低喃道
“海棠饼好侬亲裹,寄与郎知侬断肠”
黏黏腻腻,鸡皮疙瘩四起的感觉。
寂和不为所动,手放在腹部,只觉得渗人。
自从知道肚子里小生命的存在,就开始变得怯懦,诸多顾虑。
这让人焦躁。
“寂和,你还有个弟弟长安对吧?”
这个名字一念出来,她竖起浑身的刺冷冷的看着陈年。
“你想做什么?”
“不要紧张,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听我说说话。”
寂和沉住气。
面前这个人精神状态不稳定,随时随地有可能做出任何事。
为了孩子的安全,只能选择妥协。
“我答应你。”
“这才乖。”
陈年满意的笑出了声。
然后低头沉默一阵,才开口说话。
“四方格子的狭窄窗户用木板封着,白色的墙漆和床单,还有滴答滴答的输液瓶。”
“这就是我的生活。封闭,压抑,枯燥无味的。”
“甚至,甚至有时候我还被绑起来,动弹不得。”
陈年讲这些话的时候很平静,像局外人。
唯一有情绪波动的时候就是提到寂和。
“生命对我来说就是蛆虫腐木。”
“直到那天下午看见彝族宣传片里的你。”
“我才觉着鸟语花香也挺不错,活着也挺不错。”
他勾唇温柔的看着寂和。
像心甘情愿陷入沼泽的丛林野兽,在幻想中沉沦。
而后又像癫狂一样。
紧紧地攥住她的肩膀,用力低吼。
“可是现在你就是不听话!就是要走!”
“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