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监控，就难以证据，即使千夫所指，也难以令人信服。
“老婆，我看你是被炸弹搞乱了心态，刚才竟然赞成邓媛的做法。”林南也不直接回答苏清婉的问题，叹了一口气。
“她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吗？”苏清婉似乎还没有觉悟过来。
“我是一个……看来不少军事片的人。”林南本来想说，他是一个佣兵团团长，说到一半就改了，那毕竟是上辈子后半段的故事了，“别的我不懂，但是我问你，一个团队崩溃的最快原因是什么？”
苏清婉闻言，美眸马上清亮了不少，心头一怔，马上闻到了一抹危险的味道。
令一个团队崩溃最快的原因当然是人心。
人心散了，团队的精神就没有了。
邓媛的方法就是令数十个销售人员相互质疑，不再信任彼此。
本来就刚刚经历了定时炸弹的慌乱，个个都是惊弓之鸟，如果再相互质疑一番，仅剩的一点集体温暖没了。
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今天肯定大规模跳槽。
如果这些老销售员一齐前往烟然制药的话，秦烟然肯定鼓掌欢迎。
因为老销售员，本身就是自带客户。
“四个亿订单，包括今天，就剩下四天了，除非有奇迹，不然是不可能完成了。难道苏青竹还不放心，为了以防万一，还想在销售部大做文章？”苏清婉皱眉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林南点点头。
“你真的能在三十分钟内破案？”苏清婉抬头望着林南，问道。
“只要老婆信任，不破也得破啊！”林南笑笑道。
“给我正经点。”苏清婉听见林南满口是破，白了林南一眼，嗔怒道。
“一个小案件而已，我亲自去破案已经够正经了。”林南也没好气道。
“去！”
苏清婉翻了一个白眼，差点晕过去，不过最后她点点头，拨通了隔壁鹿秘书的电话。
“你带林南去销售部，破投放炸弹这个案件，一切听说林南安排。”
“是，苏总。”
鹿秘书接了电话之后，马上站在门口等待。
可是这个时候，林南却懒洋洋坐在了沙发上。
“都给你放权了，你怎么还不去？”苏清婉看见林南这个样子，有点生气了。
“老婆，我口渴了。”林南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你……”苏清婉马上要发飙。
“老婆，我可是为你破案，让你倒一杯水怎么了。”林南一脸不满道，“不倒也行，你让你的邓副经理去破案。”
昨天在别墅里，借吕顾让苏媚夫妻端茶，让丈母娘端茶，咱南哥似乎还不过瘾。
今天准备让老婆大人亲自端一杯水。
“再说，夫妻之间，齐眉举案，相敬如宾，也是应该的。”林南继续唠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