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到武功,棍祖可是在夜叉之上的,甚至比夜叉高上好几个阶段层次。因此齐旬司并不怎么担心棍祖那边,反倒是阿撒兹勒,它居然把黑胭盾该改装了,看上去应该是盾牌中心的那个尖角在作怪。
“这是……黄牛角?”齐旬司不敢大意,细细观察起那颗凸出的尖角。
“呸!黄牛角那种东西能入我阿撒兹勒的法眼?齐旬司啊齐旬司。原来这世上也有你不认识的东西啊!”阿撒兹勒发狂的大笑了起来,扬了扬手中的巨盾。嘲弄似的看着齐旬司。
“放你妈的狗屁!你出世的时候老子都五百岁了!”齐旬司一怒,没想到自己竟然猜错了。
“嘿嘿,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别装了,也罢!让我给你开开眼界!”阿撒兹勒得意忘形的说着,举起黑胭盾。霎那间,四周似乎飘来一些黑漆漆的烟雾,笼罩着巨盾,而巨盾中心那颗尖锐的尖角,浮出一些奇异的花纹。黑色烟雾悬浮在尖角四周,注入了尖角。
“这……贪婪,罪恶,欲望……这不是……潘多拉魔盒里的负面能量吗?不可能!潘多拉魔盒明明已经被我……”齐旬司不可思议的看向那一团团黑色的幽光,照射在黑色的烟雾中,笼罩着巨盾。
“呦?你居然认得?”阿撒兹勒意外的看了齐旬司一眼,“说的没错,潘多拉魔盒确实在你那里,不过么……恐怕你那铁锈斑斑的保险柜已经失守吧?”
“保险柜?你!你什么时候入侵了物居……”齐旬司不由得心中猛地一惊。
“哈哈哈!当然是在你外出的那几天啊,哦,你应该是去明昌市了,顺便提一句,你那蛊师朋友的蛊虫可对恶魔没什么用呢……哈哈哈!”阿撒兹勒狂妄的笑道。
“可为什么……我没有感应出来你的气息,难道你……”齐旬司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可思议。
“看来你又猜对了,你也不是那么笨么……没错,我进阶了!”阿撒兹勒张狂的大笑着,“没想到吧?齐旬司?你知道我在圣杯里待了两千年的感受吗?你知道我在圣杯你有多么孤独无助吗?你知不知道!当年我被你封印在圣杯里,整个恶魔界都在嘲笑我们十八个兄弟!今天,我将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