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山瘪瘪嘴，一脸不相信北堂烈的样子，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的倒是比唱的还好听。我可听说了，这次死在楼下的那个小姑娘，就是警察那边人，你们连你们自己的人都护不住……”
姜大山这话一说完，迟娇和北堂烈的表情同时变了变。
北堂烈的眼底腾升起了愤怒，他提起姜大山的领子，咬着牙逼问道：“你会不会说话？嗯？”
“北堂烈，不用和他计较。”迟娇同样不快，不过她忍住了心中不满，冷着脸向姜大山说，“我们的工作上确实存在着失误，这一点我们承认。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需要你配合我们，尽快找到凶手。这个凶手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危险，如果不尽快找到，接下来肯定会出现更多的受害者。”
姜大山抿唇不语。很显然，他并不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
北堂烈看姜大山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他提起了姜大山的领子：“我和老大不一样，我对你这种人更没有耐心。乖乖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姜大山畏惧的缩了缩脖子，看着北堂烈，哆哆嗦嗦的问：“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当时也没看清什么，我们小区没有灯，很多都看不清楚。”
“我希望你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即使你没看清楚那个凶手的相貌，至少身形和大概轮廓总可以描述出来吧？”迟娇说道。
姜大山低头躲闪开了目光弱弱的说道：“我，我不知道……那个人的相貌和逃跑的方向，我都没看清。”
北堂烈听了姜大山的话后，顿时产生了一种狠狠暴揍姜大山一顿的冲动。
这男人的一席话像是放屁，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