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哥哥,我当时都怕死了。”迟娇伸手抱住权珏的胳膊,趁机用小脸蹭了蹭他的胳膊,“如果当时你在就好了,那些人就欺负不了我了。”
该撒娇卖萌的时候,她是不会放过机会的。
权珏知道他家娇气包这是又在找理由撒娇了,也乐意陪她演戏:“没事就好。再等两天我们就马上离开这里。”
裴瑶看着小鸟依人的迟娇,想到她把巫医打成那样子,又把那些村民哄得团团转,额头滑下了几条黑线。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吧?
“我去帮北堂烈煎药。”迟娇说完,就去拿着药材,走出了房间。
“我去把野兔料理一下,待会儿吃烤兔。”权珏也走出了房间。
他刚才和霍沉在山上的时候,顺便抓了一只肥硕的野兔回来。
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迟娇把一碗熬得发黄浓厚的汤药端到北堂烈的屋里。
北堂烈头不疼了之后,又开始陷入了疯狂之中。
他被绑在床上,一直在絮絮叨叨,只不过裴瑶和霍沉都不理会他。
“这是什么?你们是想让朕吃屎吗?”北堂烈看着迟娇端到面前的汤药,脸上就差赤裸裸的直接写上嫌弃二字了。
不得不说,迟娇手里面端着的那一碗汤药,确实非常像是某种排泄物。
就连散发的气味都是相当难闻的,跟鸡屎的气味差不多。
“娇娇,这是你熬的汤药啊?”裴瑶捏着鼻子,向迟娇问。
“这个药就是这个样子这个气味,但是效果非常的好。”迟娇说着,把汤药递到了北堂烈的嘴边,“听话,把这个喝光。”
北堂烈非常有骨气的一偏脑袋:“你让朕吃屎?!你好大的胆子!朕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