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金啊,能特么不使出浑身的解数吗?这么多钱他在这算一辈子也不能攒出来,今儿碰上这么个棒槌不狠狠地敲上一笔,那道爷岂不是后悔一年。
稍时,耍戏完了把戏,猥琐道士便一本正经的说:“公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端端是一副富贵长相,而且贫道又摸了骨,可以说是出将入相,封公拜相的命格。......,只是,只是有一点很可惜,公子命犯五鬼星,终日为小人所累,恐怕难以功名之路,坎坷难行啊!”
看着他装模作样的卖关子,李承乾在心里呵呵一乐,啊,这是嫌百金少了,想多要一点,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的欲望,还是真是填不满的无底洞,欲壑难填啊!
想通了这一点后,李承乾从钱袋中拿出一锭金子,随即面露恳求之色说:“道长,我可是家中长子,父母高堂可就指着我振兴家业呢,这要是当不上官,那可怎么得了啊!钱不是问题,只要道长能帮我破解这个难题,这袋里的金子全部奉上。”,话毕,李承乾还拍了拍手中的钱袋。
金子?发了,发了,猥琐道士看着金子眼睛都直了,我的乖乖儿,看来今儿还真是个黄道吉日,“道长,道长。”,听到李承乾的叫声后,猥琐道士才缓过神来,连忙收脸上贪婪的神色,一本正经的念了声无量天尊。
“哎,相见就是缘分,贫道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话间,猥琐道士提起了笔,沾上朱砂在黄表纸上一边画着,一边说:“贫道给公子写一张符,悬挂于中堂之上,七七四十九天,必定邪祟消散,小人全消,明年科考公子可得三甲之名。”
恩,拿着符,李承乾失望的摇了摇头,出来骗人总得进修好基本功吧,这符画的还不如李淳风道观的童子呢,太特么掉架了,谁要是被这家伙糊弄了,那可真是天真加脑残。
“道长,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这符画的太假了,很难让人信服啊!再说,明年我要是考不上前三甲怎么办,难道你会赔偿我双倍的金子吗?到时候你嘴一歪不承认的话,我岂不是吃了大亏了。”,李承乾摆出了一副“老子不信你”的表情。
“公子爷,话不能这么说,贫道是出家人,给人算挂就是为了助人,可与钱财无关。你可洛阳坊市打听下就知道我张道士是什么人,咱可是正儿八经的道门弟子,怎么会因为区区钱财败坏了师门的名誉呢!”
呵呵呵......,听到他说自己是道门正朔,李承乾不由的笑了起来:“道长,我虽然不是洛阳人,但也来过几次,坊市算命的,不是说是李淳风的同门,就是张天师的传人,无一不是道门名士,咱出来骗人能不能先打听好行情再说。”
李承乾的话犹如巴掌一般狠狠地抽在道士的脸上,双方随即因出身问题争了个面红耳赤,后面看热闹的恒连都忍不住捂嘴偷乐,太子爷真是闲的够可以的了,竟然和街边的道士辩了起来。
稍时,只见这猥琐道士因为说不过李承乾,随即起身一边挽袖子,一边恨恨地骂道:“特么的,还没有人敢这么欺负道爷,你不是怀疑老子不是道士,那你看这拳头是不是道门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