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师,你这考孤呢,也罢,谁让你是右庶子呢。”,话毕,慢慢悠悠的从怀中掏出个本子,递给虞世南后
自顾说道:“孤知道,萧鉴的父亲和您是至交,对于他的关心不亚于令公子,可是这人啊,总是有两面性的。你手中的这些东西都是淮阳王查出的,为了把它压下来,孤可欠了他好大一个人情呢,”
看着手里的本子,虞世南的手不由的抖了起来,这里面都是萧鉴这么多年来利用职权所犯下的罪证,尤其是他在刑部时,竟然刑讯致死三人,要是把这些事抖出去,罢官、流放都是轻的。
太子是没有针对自己,而是把矛头对准了萧鉴,他是想看看自己这个谦谦君子,愿不愿意把女儿嫁给这么个表里不一的人。
“殿下,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搅黄这桩婚事了!”
“老师,你说的没错,这是老五第一次求孤这个兄长,孤是一定要倒的。再说虞小姐和舍弟算是情投意合,你又何必棒打鸳鸯呢。
扬州那个地方风景秀丽,景色宜人,最是适合养老了,这样吧,如果老师能改变主意,孤就把他外放到扬州去当司马,让你百年之后对老友也有个交代不是嘛!”
君子欺之以方,老头儿是个讲究人,他们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信义二字,就算是背上骂名,虞世南也不会看到老友一脉绝嗣的,所以李承乾对于自己说辞很有把握。
况且,萧鉴屁股上的屎又不是自己弄上去的,要怪就只能怪他养气的功夫不到家、定力不够,连这么小小的诱惑都受不了,这点儿,老头儿可怪不到他身上。
哎,长长的叹了口气后,虞世南放下手里的本子,太子的话确实找不到理由来反驳,谁让那孩子自己走向邪路呢,真不知道自己教他那些为官之道都让他学到那去了。
公与私这两个字狠狠地刺痛了他那颗已经年迈的心,老实说,他是真说不出法办萧鉴的话。
看到老头儿犹豫了,李承乾提起茶壶给虞世南倒了一杯,随即又继续宽慰道:“老师,没有过文书那就不算数,你这也不算背弃约定嘛。
况且外放为官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好事,咱们也要给他一次改头换面的机会嘛。孤相信,有老师的督导,萧鉴肯定会反躬自省,一心为国的。”
“事到如今,老臣似乎也没什么选择了,不是吗?哎,一世清明、毁于一旦啊。好,齐王与小女的婚事,老臣应了,请殿下日后多多看管齐王,小女可是经不起折腾的。”
“老师放心,孤回去就启奏父皇,请他老人家赐下恩旨,断是不能委屈了贵府的小姐的。至于你刚才说的,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孤义不容辞。
日后那混小子有什么不对的,你也尽管当面教诲,毕竟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嘛,这两幅二王的字就算是李佑进献给长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