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庄的血案道上有什么风声没有,知道是谁做的吗?还有袭击洛阳大都督府长史的人是谁?你是这里最大卖家,爷不信你一点都不知道,钱好说!”
看到老王头儿面色带有一丝迟疑,长孙冲又掏出个钱袋,并和前面的那个一起打开,原来里面的装的全是一颗颗金豆子。
商人以信为本,以利为先,老王干的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的买卖,但是他一直标榜是个合格商人,既然人家出了这么大的价钱,那自然是买什么消息儿都可以的。
“前一段时间,官府在缉拿一位叫王谷的太监,追到王家村的官差扑了个空后就离去了,可第二日那个官差的头儿却躺在王家庄的血泊之中......
那些人干完活后,官府的的搜查力度很大,是极不好隐匿的,所以在这邙山之中能给他们提供藏身之地就只有道观和寺院,你要想找他们可以去那里试试。”
老王头说的没错,不说王家庄发生的大案,就说长孙嘉庆这么大的官儿被人在治地刺杀,那就惊天的大案,下面的人不搞的草木皆惊就怪了。
寺院和道观都是化外之地,官府照例也只是例行询问,是不会大张旗鼓的搜寻检查的,所以也只有那里是可供他们藏身。
“那你说,少爷去那个破庙道观去寻那些亡命徒呢?”,是,出家人面上肯定说自己是慈悲为怀,进了门就有三升米吃,可谁会冒着官府严查之际收留一群亡命之徒呢。
王家庄,长孙冲去看过了,能把活儿干的着了利索,那人能少吗?更合况,能在二百步开外精准的射伤长孙嘉庆,就算是在唐军中也只有谢映登能做到,其身手估计都达到射雕手水平了。
还有,这鬼地方阴不阴,阳不阳的,寺庙、道观一大堆,搜查量大不说,弄出这么大动静来,早特么打草惊蛇了,还抓什么人啊。
看到长孙冲如此的不依不饶,旁边跟着他来的人手已经摸到刀柄之上,老王头也是大感头疼,这都什么人,一言不合就要开杀戒啊。
“哎,公子爷,您也知道这世上虽说平静了不少,但是这人心却是不古了,不少出家人也是不能躲过外物的诱惑的,所以就给一些人提供了一些方便。
公子爷,小人倒是知道几个,你稍后,小人这就写给你。”.......
一个时辰后,邙山一处临时营地的大帐中,长孙冲就指着字条中一间叫“会文寺”的庙宇,沉声说:“通知下去,半个时辰后出发,突袭这里,勿要走脱一人!”
“长孙,这可是有十几个地方呢,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躲到会文寺的?”
“笨蛋,你没看只有会文寺的“寺”是错别字嘛,人家是故意这样写的,目的就是把自己摘出来。特么的,真够精的了,怪不得能在这混这么多年。”,赵节瞪了伍登一眼,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