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淮南万毕术》记载:青蚨,一名鱼伯。以母血涂八十一钱,以子血涂八十一钱,埋东行阴垣下,三日后开之,置子用母,置母用子,即相从。
《鬼谷子》中的内揵篇:用其意,欲入则入,欲出则出,若蚨母之从其子也。
嗯,点了点后,李承乾拍了拍赵节的肩膀,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不错,非常不错,三教九流无不囊括,这正是孤要的司经局。赵节,今儿司经局的吏员全部记功,每人赏百贯,至于那位还俗的道士,再多赏个院子。”
话毕,又把头转向了躺在不远处的李淳风:“李天师,死了没有!没死就赶紧过来,看看在长安城都谁会这活儿!”......
吐过了水的李淳风,也顾得和赵节算账,坐在地上,拿着铜钱愣了起来。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这手活儿已经有很多年没人用了,自己也仅仅是听袁天罡说过而已,今儿可是开了眼界。
再加上此处别苑绝佳的风水布局,这就不一般的道门子弟能做到。可是这是谁呢?还有太子手下看破此局的人是谁呢?
“李卿,不说话不代表完事了,不用说,这些案子的死者都是死于这种法门之下,今儿你要是不给孤一个说法,那可别怪孤到陛下奏你们道门一本。”
参,参是特么轻的,你当道爷是傻子吗?宫内丹鼎一脉的子弟是怎么死的,你当老子不知道原因吗?
不就没有炼出不死药吗?要是那么好炼,那长生不老的人岂不是满天下都是,用得着下那么狠的手吗?
特么的,这也算老子点低,今儿碰上这么个事,要是让这做事没底线的太子把屎盆子扣到我们头上,那特么就完了啊。
联想到这,李淳风扔了手中的铜钱,整了整袍子,十分认真的说:“殿下,虽说这是道门的手艺,却是绝对禁止使用的法门,没人敢触犯这条禁律的,所以长安城发生的这些案子一定和我们没关系。
臣以为,此事肯定是有被除名的孽徒作祟,臣愿意在殿下麾下效力,力求以最快的速度抓获此獠,以安长安百姓之心。”
这个黑锅,道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背的,不仅仅是在皇帝那没法交代,更重要的是伤及道门在民间中的声望。
这案子要是弄不明白,那天下百姓会不会认为凶手是道门有意培养的呢,人言可畏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李淳风作为道门在朝中的代言人,他是无可论如何都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好,孤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从明天开始,将调查重点放在死者的人际关系上,看看他们接触的人中有谁是道门弟子。呵呵,众卿,这案子啊,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