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晚话音刚落,楚明轩便站起身来抬手狠狠的扇在楚枫晚的脸上,因为楚明轩太用力,她整个身子都趴倒在地。
整个殿内都安静的可怕,楚枫晚的右手捂住自己迅速蹿红发烫的脸颊,面无表情的直起身子,如方才那样直立着,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之色。
“龌龊不堪!你瞧瞧你现在这幅做派,可还是一国公主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楚枫晚听着楚明轩骂的不堪入耳的词汇,分明上午还说她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可是到了现在便变成了令人作呕,变成了龌龊不堪。
帝王家,永远都是这么薄情寡义。
“父皇是认定了儿臣与乐殊苟且?”楚枫晚抬头,不服的看向楚明轩:“儿臣比谁都知道这个玉佩对您和母妃的重要性,儿臣怎么可能会将这个玉佩送给旁人?”
“小六,你少说两句,切莫惹你父皇伤心了。”张皇后看着楚明轩气红着脸说道。
“少说两句?难道儿臣要看着自己被定罪而不为自己辩解吗?人们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是儿臣现在没有做过这件事情,母后却连让儿臣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放肆,咳...咳...”
张皇后连忙拍拍楚明轩的背,让他舒一口气,而后又将桌子上的茶水递给楚明轩。
楚明轩顺了一口茶后才指着楚枫晚说道:“自从那次你在雪地里昏迷醒来后朕以为你变得乖巧懂事了,可是现如今看来,还是那样的嚣张跋扈,竟连你的嫡母都敢反驳。”
“儿臣只是想洗刷自己的冤屈,儿臣没有做过的事情儿臣决不会认。”楚枫晚深深的磕头,语气是坚定的不容置疑:“这件事事关皇宫名誉,事关南楚的脸面,还望父皇彻查。”
“来人,将乐殊关进慎刑司。”楚明轩喊道:“严刑拷打。”
有多少人进了慎刑司,就算没有做过的事情也经受不住拷打而被迫承认的,这一旦进了慎刑司便是等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你不管到哪里,身边总有乐殊,朕还以为是乐殊有什么过人之处,却没想到你竟然藏着这样的龌龊心思。当时采蝶诬陷乐殊你拼死相护时宫中就有传闻,不过朕始终不相信,可是如今证据确凿,你让朕如何不信?”
“皇上,皇后,六公主真的没有这心思啊,还望皇上,皇后明察。”春碧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道。
“我们说话,哪儿有你这个奴婢插嘴的份。”张皇后的视线如寒剑一样刺着春碧:“你自小跟着六公主,你的母亲都是嘉妃从中魏带来的陪嫁丫鬟,你自然护着六公主了。”
楚枫晚抬眼看向在一旁巴不得现在楚明轩就定自己罪名的张皇后道:“母后说春碧是我母妃的人,会向着儿臣,那儿臣昭阳殿的宫女都是静贵妃和皇上送来的,总不会也向着儿臣,父皇和母后不如派人去问问,儿臣与乐殊是否有私情。”
“别吵了。”楚明轩打断张皇后和楚枫晚的争吵:“将六公主送回昭阳殿,没有朕的指令,昭阳殿所有的人不准出昭阳殿一步。”
楚枫晚再次磕头,沉声说道:“还望父皇,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