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道冷哼一声道:“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纵使他上官侯爵再聪慧,我就不信邪,以咱们三兄妹的头脑,弄不过一个上官侯爵?竟是让他独占鳌头,事事得利!”
曹将国附和之:“可不是!将国生平最见不得奸佞作祟,小人作怪之行为,偏偏他上官侯爵都占全了!不对,是性质更恶劣几分!他这个人就是属于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没有道德没有底线!这武道天下都快成他上官侯爵的天下!”
武明道也跟着一起骂道:“可不是吗!有些事情我武明道想来不喜欢多事,睁只眼闭只眼,所想图个安稳,结果呢?他欺负人也要有个底线吧!欺辱我武明道可以,欺辱我家的女人不行!他是真没有把我武明道放到眼里去!”
此话一出,曹将国这些年受的委屈和憋屈,一触即发,当即发作:“妈的!老子忍不了了!我早就看他上官侯爵不顺眼了,他权门横行霸道多年,虽说现在武道是四国割据的局面,而其他三国哪一国不受他权门钳制,哪一国君主不看他上官侯爵的脸色!在家国家里想要有个动作来,还得向他上官侯爵请示,凭什么?”
听到这里,武玄月也忍不住插话道:“可不是吗?本尊不过是想废除个禁婚制,若是得不到他上官侯爵的首肯,这事只能够作罢!呵呵~~说来可笑,我这天门至尊只不过形同虚设罢了……”
说着,武玄月还不是给武明道和曹江股的酒杯中假酒,一边装可怜委屈,一边添油加醋地声讨权门。
武明道举杯仰头而下,酒水尽,他脸上通红。
酒后三巡后,在酒精的作用下,是个人大多都现了真形,当然武明道和曹将国也不例外。
武明道虽说这些年在上官侯爵手下干着,上官侯爵对他还算客气,但是他也能够感受到区别对待和暗自打压的处境。
他因为是异乡人,并且是半路出家追随上官侯爵,上官侯爵凡是用他却不重用他,拉拢却不交心,置于高位却未曾给予相应的权利,这就是上官侯爵的高明之处。
把自己认为可能会成为敌对的对象,放在看似位高却身险的位置,让他名声大却,凡是最难公关的活都交给他来做,却时时提防他,武明道不是个傻子,这种感受他忍受已久。
他自允待上官侯爵还算真诚,虽也有个主次分明,但是他很少去算计上官侯爵。
而这一次。上官侯爵算计自己的招数却是惹怒了武明道!
让自己背黑锅戴绿帽就算了,还趁着这个时机,打自己家姑娘的主意,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难不成这天下的便宜都该你上官侯爵一个人占完占尽,旁人就该抢你残渣冷羹,还得看你的脸色?
这世道不是任何事情都由着你上官侯爵挑挑拣拣,也不会所有的事情都会任由你上官侯爵顺心顺意。
武明道敛眸沉思,接连两杯酒下肚,他脑子中终于下定了主意。
“这一次,不能再忍了!上官侯爵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若是再忍就真的成了缩头乌龟了!”
听到这里,武玄月两眼微闪金光,她赶忙举壶斟酒,在一旁旁敲侧击道:“怎么了二哥?怎么就不能忍了呢?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凡事得过且过也就过了,别跳较真!这不能忍,这些年不也是忍过来了吗?”
此话出,武明道一眼寒光扫过,瞪了武玄月一眼。
继而他举杯仰头,痛饮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