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琳琳满腹的醋意,却又不能言语与色,谁让自己当初选择放弃了对方呢?现在却告诉单仁邪,自己一想到他跟别的女官共处一室,就无名生气,这种话让自己怎么说出口呢?
欧阳琳琳低头皱眉,咬唇瞥眼,背着身子,双手搓着衣角烦躁要死,偏偏有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
单仁邪委屈可怜,傻乎乎地绕过欧阳琳琳的身子,站在其面前,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道:“琳琳姑娘,你这是到底怎么了吗?”
欧阳琳琳白了单仁邪一眼,努了努嘴,好声没好气道:“说什么自己的笨嘴拙舌,没什么眼力价儿,都是骗人的!你就是个大骗子?”
单仁邪惊目结舌,吃惊打怪道:“什么?我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就骗你了呢?”
欧阳琳琳猛地拽了一下自己的衣角,瘪了瘪嘴道:“什么没有眼力价儿,什么笨嘴拙舌!我看你就是给自己沾花惹草找借口,旁的不说,我的大师姐还有狱卒的女官,哪个不是被你这张嘴哄得团团转!说你笨嘴拙舌,鬼才要信啊!”
听到这里,单仁邪更是委屈到了极点,他怒着八字眉,可怜巴巴解释道:“哈啊?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对她们那还不是官方应付一下,我不是要讨好了她们,才能够帮得上兰医师忙吗?我也不想去讨好她们来着,天天应付她们,老实说真的很疲惫。”
谁想,这个时候欧阳琳琳闹起来别扭,白眼嘀咕道:“也不没见你平时对我油嘴滑舌,讨好我来着!”
单仁邪眼睛瞪得滚圆,木若呆鸡。
良久,他似乎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登时扶额苦笑一阵,缓缓张口解释道:“琳琳姑娘原来喜欢仁邪那个样子吗?你若是喜欢,仁邪不是不可以变成那副模样,只是……”
欧阳琳琳气呼呼道:“只是什么?又想找什么借口是吗?”
单仁邪连连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你误会了仁邪了,只是……我是觉得琳琳姑娘跟别人不一样,我才放下所有的戒心,只想与你真心相待,从未有过一丝阴谋算计的想法……若是这样让琳琳姑娘不开性了,仁邪知道了——”
听到这里,欧阳琳琳顿时脸红一片,明明听到了这一番言辞后,她心花怒放,可是泼不开面子,继续假装生气。
“你说的可是真话?从来没与跟我玩过心眼?”
单仁邪向后撤了两步,毕恭毕敬向欧阳琳琳行了一个礼抱拳礼,认真道:“琳琳姑娘,在下单仁邪对发誓,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姑娘的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算计姑娘半分。仁邪不管琳琳姑娘怎么看人仁邪的,但是对待琳琳姑娘的问题上,仁邪无愧于天,无愧于良心。”
此话一出,欧阳琳琳胸中憋气依然,可是却一句也说不出来,脸色难看的很。
憋了半晌,欧阳琳琳白眼嗤声:“切!”
眼看这欧阳琳琳气没有消,单仁邪从胸口摸出来一个荷包,做工精细,香味宜人,荷包上面绣着一枝粉色雏菊,十分精致。
单仁邪左手举手送去,右手食指不好意思地挠起来自己的下巴——
“若是说我讨好那同屋的女官,其实也是有私心的,我我看她绣工不错,就想着给琳琳姑娘索要了一个荷包来,女官倒是一个干脆的人,三两天便赶出来一个荷包,我专门去采摘了些雏菊花瓣,风干后塞进这荷包中,想着有机会单独见到姑娘,送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