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副才情俱佳的皮囊,在男人眼里可谓是人间尤物,只不过那不进人家烟火的甚高姿态,拉开了自己与世俗之间的距离,让多少男人望而却步,却不敢再多上一步上去。
而这种女人,只要稍稍肯退步一下,向世俗低那么一下头,多少男人愿意拜倒其身下。
越是女强人,越是清冷不染的女子,让人感觉遥不可及,却在对自己有心的男人面前,前如其分的表现出与平常反差极大的柔弱,越是能够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纳兰若叶情商虽然不低,但是在处理男女关系上,她却是有些不尽人意。
她不知道,她平日里最不屑,最看不惯女人矫揉造作,讨好的男人的手段,能够那么快的拿下一个男人。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天下的女人,私下里明明不是很柔,却总是喜欢在男人面前装出来一副弱骨的可怜相,原不过是因为只是制服男人最速效最轻便的手段。
此时,纳兰若叶不服武玄月不行!
就在青藏王一手撩过武玄月的脸颊的时候,武玄月下一个动作,更加牵动了青藏王的心。
刚才自己装在墙上鬼哭狼嚎之势,根本无人理会,因为那个时候,青藏王殿下所有注意力都在单仁邪身上。
而现在不同,武玄月势必要拿自己被撞伤的右手做一做文章。
武玄月皱眉痛苦,嘴角挤出“嘶”的一声。
青藏王疑惑问之:“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突然脸色就变得那么差了呢?”
武玄月倒是毫不避讳,举起了自己的刚才受伤的手腕,放在了青藏王的眼前,哼哼唧唧道:“这个还不是殿下的杰作吗?你可知道,刚才下官装载墙上有多疼吗?这……这还事我的右手……”
青藏王看到已经肿得老高武玄月的手腕,顿时面露苦色,心疼道:“这个……这个……怎么会这么严重?疼不疼?太医!赶紧宣太医!!”
武玄月左手拉住慌乱的青藏王,怒着八字眉,可怜巴巴道:“殿下怎么忘了呢?静官就是太医……还有,这么晚了,宫人都睡下了,这个时候,实在不好在召唤他人。”
青藏王脸色突变,勃然大怒道:“他敢!!本王宣旨,谁敢不从?”
武玄月大概对青藏王的脾气有所料及,就看着一阵一阵儿脸色变化,就知道是一个阴晴不定的主。
武玄月倒是机灵,继续拽着青藏王的袖子,小声道:“殿下所说极是,殿下宣旨,这北冥谁人敢不从呢?只是下觉得吧,我这手腕也不是什么要命伤害,一会让我的药童给我找一些活血通络,镇痛的药膏就好,只要正骨之时,大可明日找太医署的骨科医师帮我瞧一瞧,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况且……殿下——有些事事情,你总不希望多一双眼睛,多一条舌头吧?”
此话一出,青藏王算是情绪稳定了下来,他瞥了眼重罪在身的单仁邪,适才松了口。
“也罢,依然兰医师都这么说了,想必是谁自己的伤势十分有把握,那就不要在惊动宫人了。”
武玄月递了一个眼神过去,瞄到了已经看傻了眼的纳兰若叶,她心中虽然窃喜,可是这会子功夫也不敢表露不是?
无奈,武玄月接连干咳了几声,纳兰若叶适才反应过来,等她回过来神的时候,只看武玄月歪头勾了勾眼,那眼神仿佛再说——
你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给我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