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自己就像是一个物品,为了某种利益关系,不得不卖春求荣,你说自己这样的行为,和妓馆的姑娘有什么区别呢?
武玄月惯会想象,大致是有些被害妄想症,以至于顺理成章事情,在此看来就变得成了一场让人作呕的交易。
武玄月心中不满,自然也表露于色,季无常见状,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武玄月的一丝不爽来——
季无常眼明耳里,新思灵敏,赶忙劝说道:“武二小姐,你不要想太多,刚才季某有所失言,其实你想想看,你和曹堂主早已是夫妇,夫妻圆房在正常不过了,就算是不为了武道大统,你也是早晚要和曹堂主行周公之礼不是?这不是正好,赶上了时机,你俩圆房之事,顺把手连虎符一起给激活了,同样激活虎符的同时,你便是我们白虎军一众将士拥护的主上,与其同时将武令也被复活了四分之一的神力,何乐而不为呢?”
听到这里,武玄月倒是觉得顺耳了不少,而眼下自己顾虑的又何尝是这些,她现在考虑最多的则是武朝阳的问题。
武玄月开口道:“季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有几个现实问题摆在眼前,季先生可否帮玄月解惑答疑呢?”
季无常见事态又转机,一副胸有成竹道:“武二小姐请讲——”
武玄月不加避讳抛出自己的问题:“我和曹堂主一直不能够圆房最大的原因,难道季先生不知道吗?我的家姐武朝阳可是曹堂主明媒正娶的正房,他俩不圆房,我这个二房怎么可能抢在自己姐姐的前头呢?若是让武门的知道,又该发难与曹堂主了吧……”
季无常听到此,嗤声无奈道:“二小姐,你放心,这件事不是你考虑的,估计这辈子曹堂主都无法和武大小姐圆房了。”
武玄月一脸疑惑发问道:“季先生为何这么说?我家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季无常眼看纸包不住火,索性就道出了真相道:“不瞒二小姐所言,其实大小姐在被末凉倾赤子掳走之时,不幸被中了蛊血之术,所以大抵她这辈子都无法再和曹堂主行男女之事……”
此言一出,武玄月吃惊打怪,心存恻隐道:“不是吧!我家……我家家姐真的中了蛊血之术?那……那她后半辈子该如何是好呢?”
单灵遥惊愕狐疑回眸瞟了武玄月一眼,自己竟不知道自己家的这位小姐何时与那武朝阳的关系这么要好了?
季无常哀哀叹息道:“这也是没办法事情来着,不过这对曹堂主和二小姐倒是好事,其实二小姐不用太过担心大小姐蛊血症状,她只要不找习武气之人成婚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这蛊血之术仅限于行运武气之人,一般人不会构成什么太大的伤害。”
听到这里,武玄月方才松了一口气,这方刚稍稍放松了一些神经,却不想季无常突然上前,故技重施,单膝跪地,双手奉拳,恭敬请命道——
“武二小姐,这西疆和武道的命运都系在贵人的您的身上,还请二小姐早下决断,不要再犹豫任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