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朝阳就被是当成了透明人,毫无存在感可言,人家一个侍妾尚且被赠与一匹汗血宝马,而自己这个正房呢……
这人比人,简直是要气死人!
武朝阳当真是恨毒了武玄月,却也是无计可施,谁让之前自己机关算尽,结果反被倒打一耙,让对方扳回了一局!
这下可好别说是汗血宝马了,就是自己夫君的一个正眼都懒得分给自己,若不是介乎自己的身份,只怕现下的曹云飞早已经不知道把自己给凉到哪里去。
武朝阳心痛记恨如仇,却也明白凡是都要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时下自己略占下风,若是在肆意妄为的话,那就是看不清楚形势,更是会引来曹云飞的愈加反感,若是这般,自己还是老实收敛锋芒,从长计议,伺机而发。
想来,这春祭时间还长,自己一计不成,就不信这死丫头命就那么硬,还能够次次都能够逃过劫数!
武朝阳寻着曹云飞的踪迹跟了过来,自知道对方不喜欢人纠缠不尽,可是偏偏自己就是要没脸没皮的贴过来,谁让自己是正房大夫人呢——这点权利,自己一定用发挥到了极致。
武朝阳这跟来,曹云飞的脸色着实拉得老长,当真是甩不开的狗屁膏药,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来着!是欠了眼下两个女子的多少人情债呢?
曹云飞喜欢的女子求而不得,自己不喜欢的女子天天热上杆子的贴着自己,曹云飞还真是烦不胜烦。
武朝阳蹬脚而落,欠了欠身子,甚是端庄乖巧道:“夫君,你怎么落下朝阳一个人走了去呢?你可知道,你我是夫妻同体,你去哪里朝阳就要跟到哪里,若不然让旁人看了笑话,还以为咱们曹家家宅不和呢。”
武朝阳柔声细语,字字犀利,自然话里话外之意,旁人都能够听出来半分。
武玄月别脸轻嗤,蔑视了曹云飞一眼,双手奉拳而上,所谓的将士之礼,即便自己心中在如何不爽,还是要装装样子。
“曹堂主还是顾好夫人的安全——灵遥这厢领着阴虎七煞,围猎先行,就不打搅曹堂主和夫人二人的行动了。”
话毕,武玄月一脸怒气未减,一手持鞭,恶狠狠道打在了马屁上,这赤兔似乎感知到了马背上的主人慑人气焰,这一次前行倒是规矩的多,不敢再向之前那般发狂,为所欲为。
曹云飞愕然不语,除了无奈可惜送走了武玄月一行人背影,竟然无言以对,这方蹬脚飞马而上,冷脸回眸示下,好声没好气道:“走吧——我的夫人大人!”
武朝阳脸上露出得意一笑,受宠若惊,手麻脚乱摸上了马背,紧跟其后。
武玄月心中不爽到了极致,这赤兔果然是腿脚矫健,飞马奔腾,武玄月虽没有武气在身,这骑射之道却不影响半分,起初因为和这赤兔马不熟稔,摸不清楚对方的脉门,搞不清楚对方的步伐,现下经过一次摔跤,武玄月算是领教了这赤兔的烈性,也在此惨痛的经历中,了若指掌这马匹的德行。
武玄月御马而行,左右御制,刚敲打就可着劲敲打,反正自己心情不好,索性就把这一口怒气全发泄在这御马之术上。
赤兔到底是畜生,忽感这背上的主,不是好惹得主,自己不管如何反抗,对方左右御之,若是想要撩起来蹶子,身上的主根本不给自己一丝机会就范,几鞭子下来,赤兔老实了不少。
赤兔气焰在一段快速骑行之中,被武玄月压制了不少,武玄月也到是欣赏自己****,虽然性子烈了些,但不失是一匹千里奔腾汗血宝马,自己御之如风带速,疾行千里,风掣电闪,超人千里之外,如此宝马在手,自己在战场上简直如虎添翼一般。
武玄月越发喜欢曹云飞送给自己的赤兔宝马,行马之间,驭行千里,带感带劲,岂是一个“爽”字了得,她便给自己的坐骑起了一个名字,名为:“风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