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里,大臣们在屋里或坐或站挤了一屋子,穆珏和三王爷坐在主座听着他们一一争辩,明仪则站在廊下,静静看着洋洋洒洒的大雪。
“段家伪造太后印鉴必有所图,太后清誉受损,五王爷也被连累,就该按律法严惩。”
“段夫人认罪自尽,死前极力解释此事与段玉柏无关,但段玉柏手握兵权,此事应当慎重才是,依臣之见,需速速召见段玉柏回来以防万一。”
“臣附议,段玉柏和九王爷都必须立刻召回。”
“臣以为,段家若是真的图谋不轨,大可伪造公主的印鉴或者是王爷的印鉴,何必伪造太后的印鉴?太后并不插手政务,就算是有太后的印鉴也无用,故此,此事必定有疑。”
“对,伪造太后印鉴的目的在于中伤五王爷,五王爷被贬,段玉柏没有任何好处,故此段家极有可能蒙冤。”
“但段夫人着人伪造太后印鉴证据确凿,不容抵赖,不管他们处于什么想法去做,伪造太后印鉴就是不对。”
“难说他们不是抱着五王爷被贬之后,让九王爷上台主政的心思。”
“九王爷一个少年,上头还有诸多王叔和兄长,怎么就是他了?此话太过牵强。”
他们各有各的说法,更有甚者险些动手打起来。
三王爷和穆珏都没说话,静静的听着他们争辩,明仪也静静听着,各自心里都在琢磨。
“公主。”嬷嬷来了:“唐玉昏死过去了。”
明仪这才动了动:“让唐可寅进来。”